声地向梁阁告状它根本没有乖乖地等你,它吃了猫粮,喝了水,满屋子跑,还挠了很久的窗帘。

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等你。

明明我也躺在这里,你为什么先去抱猫?发情期的mega脆弱又黏人,他几乎有些哀怨地看着梁阁把猫放下,朝他走过来,将手里的食盒搁在桌上,“我带了晚餐回来,要先吃饭吗?”

梁阁走到沙发前来,俯下身用手触碰他的额头,有种冷淡的温柔,“今天还好吗?中午吃了什么?”

祝余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忽地凑过去环住梁阁脖颈,和他嘴唇相贴。

他嗅到梁阁衬衫上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混着公寓里的冷气,有种说不出的冷热夹杂的清淡气息,十分催情。他眼神湿润而脉脉地望着梁阁,含着梁阁的嘴唇热情地像吃棒棒糖一样吸他的舌头,发出一些情色淫靡的啧啧声。

他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他今天做的所有事就是倒在这张沙发上等梁阁回来,但他现在觉得很渴,很想喝梁阁的口水。

梁阁稍稍退开一些,喘息着问,“开始了吗?”

他以为祝余又开始发情了。

祝余含混地“嗯”了一声,又去吻他,胳膊环在他颈后,不安分地从梁阁薄红的唇一直舔到他左耳的阻断器,有股冰冷的金属味道,他舔得非常动情,mega柔软湿热的舌尖包裹着冰凉的环形阻断器慢慢地上下扫舔,又含在嘴里轻轻地唆,煽情得要命。

梁阁耳骨和阻隔器都被他舔得湿哒哒的,也有些情热了,顺势抱起他进卧室。祝余刚被他放到床上,余光就瞥到那只德文猫轻巧地跟了进来,他沉默地看着那只猫。

梁阁注意到他的视线,也看过去,“乖乖,出去。”

这会儿这猫又听话极了,比狗还聪明,真就掉转头出去了。

祝余很不开心,“你为什么叫它乖乖?”

梁阁依稀记得自己回答过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说,“因为它很乖。”

祝余较劲似的说,“我比它更乖。”

梁阁抵住他额头,轻轻地问他,“你也要当小猫吗?”

祝余不说话,好像羞耻一样垂着眼帘。又抬起手勾住梁阁的脖子,凑过去吻他,舌尖舔着梁阁下唇时,他小小地几不可闻地“喵”了一声。

梁阁看了他一会儿,才侧过脸笑着说,“你真的是很可爱。”

祝余莫名地更加脸热,掩饰地又要去吻他,梁阁却后仰着避开了,不让他吻到,“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