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有些不明所以,浅色的眼珠望着他。梁阁垂着眼看他,只是问,“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祝余木木地看了他片刻,才摇摇头。

梁阁蹙眉,“没有吃?为什么?”

祝余不说话。

“喝水了吗?”

祝余又摇头。

梁阁看着他,“今天身体有发热吗?”

祝余点点头。

冷不丁地,梁阁问,“那你自慰了吗?”

祝余怔了怔,使劲摇了摇头。

“不要骗我。”梁阁说。

祝余还是摇头。

梁阁想了想,忽然说,“那你自慰给我看。”

祝余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更加用力地摇头。

“你不是要当小猫吗?”梁阁笑起来,很清劭斯文,“不乖不能当我的小猫。”

大概发情期作祟,祝余脑子浑浑的,很钝,他看着梁阁近在咫尺的薄红的唇,想要去亲。

梁阁挡住他,“自慰完给你亲。”

卧室的窗帘半遮着,明昧掺半,祝余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两条腿朝两侧分开,mega漂亮淫靡的下体一览无余,昨天被alha暴奸过的肉穴还是那种被操熟的深红色,祝余感到难堪。

梁阁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那目光丝毫不暧昧狎昵,甚至十分冷静,只是看着他。

在这种目光下,他更加难堪,低下头摸了摸自己前方挺立的性器,又试探着将手指挤进还湿软的后穴里,他像往常一样浅浅地插着自己,平时他自慰大概也不能真正满足,但是今天格外索然,他更快更深地往敏感点插,也只是手忙脚乱地插出一些水声。

梁阁起身走过来,按着他肩膀,声线平淡地说,“你有点笨呢。”

这还是祝余第一次被人说笨,他很不服气,眼珠上瞟着去瞪梁阁。

可这时梁阁弓下身来,两根手指插进他湿热的身体里,他都不知道梁阁怎么动的,很快,可能只有一两分钟,他就蹦着脚尖抽搐着高潮了。

他无力地倒在床上,看到梁阁抽了两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这次高潮并不激烈,很快他就平复了过来,发泄后的空虚使他渴望亲吻,梁阁说自慰完可以亲,于是他又要去吻他。

可梁阁再次侧过脸,“不准亲。”

梁阁抬手卸了阻隔器,没说为什么还是不能亲,祝余感到委屈,但alha的信息素很快令他无法思考,正式进入发情期欲望的泥淖。

alha让他撅着屁股趴跪在床上,如果此时祝余神志清楚,一定会知道这是个非常欠操的姿势,视觉冲击感极其强烈,细腰、宽胯、高高撅起的浑圆饱满的屁股、被指奸过一次的等着再次被暴奸的穴。

祝余起先只是被撞得往前耸一下,然后就是一段断片式的空白。

梁阁站在床沿,按着他的胯,把他当飞机杯一样操。

一点怜爱的意思都没有,没有任何过渡,没有轻重缓急,第一下就操到他生殖腔口,全根猛进,直来直往,祝余趴跪在床上,被撞得不断往前耸,梁阁一句话都不说,也不换姿势,就这么按着他的胯操他。

他感觉不到梁阁的情绪,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有按在胯上的那双手和穴里那根不断凌虐他生殖腔的恐怖柱体在相互配合,非常冷酷无情的操法。

梁阁是那种很会欺负人的床伴,他早就知道的,但平日相处时梁阁温和守礼的表象太具欺骗性,而且他从没有被欺负到这种程度过,这种没有互动,没有交流,像他纯然只是一个贡献屁股和肉穴的器皿。

他根本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好像一直在高潮,他都发不出声音,张着嘴不停有口水流下来,床单被淌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