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发紫的性器被他视若珍宝似的,一寸寸吻过,卷舌带走膻腥的前液。
他耳朵红的滴血,像把自己的嘴巴当成服侍兄长的器具。
那粗大的物什撑得少年下颚发麻,贪婪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虞俭薄薄两片红唇包裹着性器,急促地用鸡巴磨着他自己的嘴。
“乖小俭,好好替阿兄含着。”
他听到赵止戈喉咙里低哼几声,舒服得鸡巴在打颤,把自己的嗓子眼当成套子。
虞俭得意极了,平时高高在上宛若神祗的赵止戈,像是被他这地下脏兮兮的小妖精勾引、堕落。
白玉做的神像摔在地上啪嗒碎成几瓣。
对方的呼吸越发急促,少年卖力而缓慢地吮吸着,用喉头撬着精关,几乎想把兄长的精液尽数吸进肚子里。
“小俭,你乖乖的,进了秘境阿兄护着你。”
赵止戈那张清冷如仙的脸染上情欲,淡漠的眼眸墨色深重。
虞酒羞红了脸,觉得自己有罪,他勾引了神祗,还叫神祗露出这般艳美的容色。
少年口中那根物什猛烈地弹跳着,赵止戈掐着他的脖颈,把肉物从那张勾魂的小嘴里抽出来。
马眼对着虞俭的脸抽动几下,少年下意识闭上眼,随即便觉得一大股又膻又腥的白浊劈头盖脸地倾泻而下。
虞俭被浇了满脸,睫毛也挂着浊液,他茫然而无辜地忽扇眼睫,那双眼羞涩得像只兔子。
他知道自己蠢笨,也知道自己乖巧服侍时不需要那么勾心斗角他只需要想着怎么把男人的魂勾出来,再榨干他们的精液就是了。
他们喜欢这样,虞俭自己也喜欢。
17 | 17. 讨好
【若说赵止戈是清冷的寒月,那孟阑起则是温润如玉的朗日。】
等终于到了地方,虞俭已翻来覆去不知挨了多少顿肏,下船时腰酸腿也疼,菟丝花似的勾在长兄怀里,娇气得半步路也不肯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