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快疯了,肥唇涨得快要裂开。

少年知道自己身下全是血,那两人却哄他、骗他,只顾彼此较劲。

两根东西打算将他彻底操开,在对方面前彰显主导权。

那两个疯子!

虞俭惨叫着,哭腔挣扎着求饶,希望有人怜悯他,却只换来两人更加激烈的肏弄。

性器被赵止戈禁锢着,快感无处宣泄,只能被迫在体内积累。孟阑起闷着头大力抽插,带着要杀了他的狠厉,每一次几乎要顶破薄薄的肚皮。

他话也说不出,软肉肏得像水似的流出来,幼嫩的胞宫快破了,水液四溅,全部浇在了两人鸡巴上。

“求、求求你们……”

少年似乎被肏傻了,哀嚎着,明知无用却只会求饶,什么讨好的话也说不出。

赵止戈笑着吻他胸乳,孟阑起捏着他的喉舌。

两人满腔爱意和怒气都撒在他身上,虞俭觉得自己快死了,被两根粗暴的鸡巴撕成两半。

在阵阵惨痛的高潮过后,虞俭终于惨叫着,小腹痉挛抽搐。

他失禁了。

8 | 8. 宗门

【师父,你饶了弟子这次吧。】

第二天,赵止戈穿上衣服,又变回那个道貌岸然的冷艳剑修;孟阑起闭门谢客,过了几天就动身回族。

那日过后,虞俭再也不提嫁进瀛洲狐族的事。

少年想不通,赵止戈怎么敢做了那种事后,还泰然自若地当着那遗世独立的赵氏长兄,仿佛那晚的残暴只是梦境一场。

仿佛都是虞俭这个贱货婊子,想疯了男人,自己臆想出来的。

赵简一无所知,顶着那张艳丽跋扈的脸,不时在虞俭院里闲逛。

他只知对方又在床上受了伤,却不知是谁弄的,白眼一翻在虞俭床前嘲讽。

“你这婊子,又是勾引了谁?”

其实赵简只是随口一说,他往日里骂虞俭婊子骚货的时候多了去了,也没见对方多大反应。

唯独这次,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抬起头,那双黑曜石似的星眸直勾勾看他,盯得他心里发毛。随即他听到虞俭像是自言自语,摸着被咬烂的脖颈和唇舌,痴痴地笑。

“对,是我勾引的,都是我的错……”

“是我张开腿叫你们肏,肏坏了也是我的错……”

过了几天,仆从再去虞俭的小院时,发现人去楼空。

不见少年踪影。

*

群山苍翠,仙鹤齐飞,山间夏尽秋来,渐渐染上金黄薄纱。

中洲天机门,十二峰林立,其中以剑峰为首,在九州各宗门中当属一流。

这次虞俭回家,本是借着赵氏家主寿辰请的探亲假,可发生了那般事后,他实在没勇气再留下。

他连假期都没过完,就像丧家之犬似的,灰溜溜逃回宗门。

天机门十二峰,赵简当年便是被主峰剑峰收留,成了掌门首席弟子。而虞俭则拜入灵峰门下,平日存在感不高,属于门内末流。

山路崎岖,宗门到顶三千五百梯,虞俭灵力微薄,只能靠双腿徒步。若是往日,三千五百梯虽多,咬咬牙顶多两个时辰,可这次虞俭身上有伤,腿间那处烂穴磨一磨便钻心的疼。

他走走歇歇,到半山腰时已至黄昏。天边落霞如织,虞俭走得实在累极,就干脆坐在台阶边,抬头看着那弥漫到天际的霞光。

少年想,晚霞这般红艳,是不是天要烧起来了?

以前母亲还疼他时,他记得自己总不听话,那时他调皮贪玩,想要抓住晚霞,竟差点从楼上跌下去。

母亲便哄他,那晚霞是天边的火,若是抓住手上少说要烫出泡虞俭自幼怕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