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这般近,虞俭当然听得到。

他身体抖着,偷偷低下头,玩着自己妓女似肿大的乳粒,衣襟大敞,那两颗乳房暧昧的形状便暴露无遗。

赵止戈便当他是默认了。

男人把少年光洁的下颚掰过来,贴在唇上细细吻着。他掐着那两片乳肉,像是把玩上好的羊脂美玉,每揉捏一下,虞俭就抖着身子浪叫一声。

门边的孟阑起脸色就更阴沉一分。

赵止戈心底的施虐欲蠢蠢欲动。

他脸上仍是光风霁月的俊朗,却带着眼底阴霾俯下身,一只手撑在虞俭的头侧,唇齿轻咬着弟弟的耳廓,低语道。

“乖小俭,告诉你的未婚夫你现在舒服吗?”

他的手指抚上少年胸前光滑的肌肤,指甲略用力地划过。

羊脂玉似的胸膛本就脆弱,这下立即出了血,细密地渗出血线。细微的疼痛本算不得什么,但虞俭感受着兄长贴在耳后呼出的热气,又颤栗似的抖了抖,脸上又浮起潮红。

“舒、舒服……是小俭想要的……”

在被未婚夫抓奸前,他早就不知被哥哥奸过多少次了。

铛铛

两道灵气终于凭空交锋。

孟阑起气昏了头,胸膛剧烈起伏。

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那人抱着,恶意地做着算不得玩弄的玩弄、算不得猥亵的猥亵。那人拉开少年白腻的大腿,翻着玩烂的软肉,珍珠似的鸽乳满是那人留下的痕迹。

虞俭身下的穴合不拢了,淙淙流出白浊的液体,不知又有多少,还藏在娇嫩的胞宫里。

孟阑起低吼一声,艳丽眉目狰狞着,那双金眸气得血丝尽显,头顶掩藏不住的狐耳寒毛倒立狐族世子怒极时连维持人形都懒得了,像是头要捍卫领地的兽。

但他对面的赵止戈也非凡人。

两人皆是化神境,自幼相识交锋不知多少次,胜负均分。

震撼的气流在屋里骤然炸开,打碎了四周的桌椅柜几,白瓷釉彩噼里啪啦碎了满地。

两人势均力敌。

孟阑起早知道赵止戈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光风霁月,却没想到撕开那副皮囊下竟是这般骇然恶意。

又是两道灵力在交锋后炸裂,撞得满屋狼藉,虞俭尖叫一声,吓得脸色苍白,他要起身求饶,却被赵止戈垂目按住。

“乖小俭,看看你的未婚夫,你把他气成什么样了。”

明明是这人惹出的腌臜事,却见他淡然如水,一张薄唇颠倒黑白。

他一手捏着少年的奶头磋磨,另一手把玩骚蒂阴唇,缓缓侧头看向门边那人,笑得更是冷然,半眯着眼邀请道。

“阑起兄,可要一起?”

孟阑起气得破口大骂,却更惶恐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在这种状况下完全勃起了。

他手脚僵硬着,听着耳边赵止戈恶意森然的笑,他知道那人眼里尽是嘲弄,可不知为何,孟阑起的心脏跳得飞快,身下的肉物违背他的意愿,看着床榻上交缠的两人,高高昂扬。

狐族世子身下狼狈至极。

那人见状,挑眉嗤笑一声。

*

虞俭只觉自己就像是具没有骨骼的人偶,完全被这两个男人掌控着。

两个化神境的男人,却在情事上相互置气,分别抓住那双白腻大腿,一味发泄欲望。

虞俭两个穴都占满了,身体涨得像要被劈成两半。

“啊啊啊不要了,太痛了……快退出去!”

少年凄惨地呜咽,呻吟被一上一下撞得破碎,眼角挂满泪痕,双穴剧痛,被两根粗长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填满。

那两人似是较劲,一言不发,只是都红着眼,喉头滚动,只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