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张嘴叫哥哥喂。

剑修垂眸，专注地看着碗里的肉粥，似乎在做着这世上最重要的事。

虞俭吃了半碗，又觉得不那么饿了，在兄长喂食时又变得磨磨蹭蹭。赵止戈也不嫌烦，笑着说他娇气，把碗放到旁边，又伸手摸摸他软乎乎的肚子。

“稍微胖了点，勉强说得过去了。”

少年还有点低烧，赵止戈并不打算打扰他太久。剑修要走，临出门前又向少年讨了个吻，虞俭乖乖伸舌头，被人吸得小舌都酥麻了，才局促地把兄长推开。

“你们……要怎么对付师父？”

虞俭没指望兄长回答，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和小俭没关系，你只需要在这里好好休息。”

赵止戈果然没有回答他，转身离去时衣摆带风，俨然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剑修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