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一转开头,他顺势就吻在她鬓角。

湿热的唇舌沿着她的发丝与皮肤慢慢游离,黏腻的触感裹着强烈的欲求,碰到哪,哪边的血肉就要颤抖。

“滚!”招秀挣扎着想要扭身,气得太阳穴都抽动,“你够了!!”

恒忘泱正隔着披风慢慢按压她腿心,动作是很轻缓,但是寝衣本来就轻薄,披风的内衬再柔软都有颗粒感,轻微的摩擦已经叫她头皮发麻。

“还肿着……”他笑道,“唔……要不要再上点药?”

“好好,我不动了。”见她气得人都要发晕,他不好继续逗弄,便又把她放回床榻间。

他撑着手,免得压到她,一边捉了她一只手,试探性地以真气摸索她内府现状,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脸颊:“你乖一点……我带你出去转转?”

也是把人困得够久了。

他把她带回连鼓崖,但留在崖上的时间并不多,恒息营待她又残酷,那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将她硬骨打碎了是不肯予她宽容的,一副病躯,体质殊差,这就叫她鲜少有离开床笫的机会。

这会儿倒是有精神。

“乖乖,”恒忘泱声音低沉,笑吟吟地亲她下颌的皮肉,“去不去?”

……

丙十二与丙十七又碰了个头,前者催促得很急,叫丙十七敏锐地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了。

主要入西州以来就没几件顺心事,怕局势又变坏,丙十七难免紧张。

一照面,看到丙十二神情凝滞,丙十七更觉得糟糕了。

“怎么说?”他小心地问。

“我有些东西想不通,”丙十二眼神有些飘忽,配上绷得死紧的脸庞就显得很奇怪,“需要你来帮我分析一下,到底是怎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