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磨得她难受至极,又经过那么激烈的性事,实在是不好受。

恒忘泱磨着她给私处上了一回药,已经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给消耗干净,他不肯离她身侧,她的应激性就一直在高值,精神紧张,等闲动静都异常警惕跟恒忘泱就闹得很难看。

上位者之间僵持,底下人不免担惊受怕。

姜满就没让蒹葭再进去,唯恐她作出点不合时宜的举动触怒了教主。

该换的家具更换,该理的残局整理,就算打翻的药汤食羹与瓷器碎片搞得一片狼籍,还是想方设法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干净屋子。

大教主不在场总算还是件庆事……二教主只是不把侍人放在眼里,那位是不把侍人当人看。

但是恒息营入夜时来,姜满心就吊到嗓子眼了。

人是退下去了,心里还给招秀捏了一把汗。

四面的门窗洞开,室内凤凰木异香扑鼻,软衾底下侧卧着个人,恒忘泱坐在边上,懒洋洋俯着身与她耳语什么。

他手臂舒展,一边折着她两只手,按在她身侧制住她的动作,一边捏着她后颈,把她脑袋挖出衾被来,就差将她包在怀里了。

底下的人是没再挣扎,但是药碗放在床头,一半还在碗里晃荡,一半已经洒在被褥上,可见先前的动静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