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披风掀去。

他一条腿跪在案几之上,弯腰从灰色的狐裘里挖出人,揽起来,手指拨开她脸上散乱的青丝,本来只是想露出她的脸给人看,盯了片刻忽然又低头亲下去。

柔软的嘴唇比花瓣娇嫩,他轻易便撬开唇齿,勾住匿在其中的小舌,纠缠舔舐。

吻得过深,昏迷的人喘不了气,很快就被顶入喉间的舌头刺激得闷咳起来。

无力摆动颈项,本能地想要推拒,却又挣不开,交叠的唇舌之间就溢出似泣非泣的声腔,隐隐暧昧勾人心魄。

恒忘泱随后才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换了个方向。

他将她揽坐在自己大腿上,冲着恒息营的方向抬起她的头:“我要她。”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

苍白的脸只靠手掌支撑着,瀑布般的青丝迤逦而下,微微潮湿,反而显得更为黑亮。

纤细消瘦的身躯,现出病态的柔弱,称不上纤合有度,即便是有肉的部位都不带健康之色。

早先揉捏的指印在雪肤之上已经有了触目惊心的青紫之色,深浅密布,纵横交错,仿佛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却又现出难以言说的旖旎。

恒忘泱的唇慢慢游离在她头发、耳朵、鬓角:“反正,见她头一眼,人就不对了。”

“满脑子都是绝不能叫她跑掉。”

只是一眼,天地忽然间就喧嚣起来。

尖锐的呼啸声犹如鬼哭狼嚎,刺入他的脑子,扎进他的胸膛,在任何空白的地方肆意冲击回荡,摧毁一切无形的防备。

血液仿佛倒涌,胸腔里的气一下子被抽干,又一股脑儿胀满。

被刺破的心脏泵出可怕的热潮,全是失却理智的占有欲。

恒忘泱将她紧紧压在自己怀中,手顺着颈项而下,抚摸纤细的锁骨,握住胸前颤抖的乳峰。

“你该谢我。”

他盯着自己的兄长,笑容古怪:“我喜欢的东西,你也喜欢,是吗?”

短暂的沉默。

恒息营坐在那里,依然沉压压的恹懒懒的,并未因他的话而动容,只是就这么回望他:“她要被你搞死了。”

恒忘泱嗤笑一声。

转过她的脸,低头再次吻去。

他托着她压在自己怀里,动作简单而粗暴,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从下面径直探进腿心。

翻开微微肿胀的花穴,撑开紧紧包拢的软肉反复抽插,白色浊液混着清腻的汁液,自深处被带出来,点点滴滴漫开一片。

怀里的人忽然剧烈颤抖起来,手指捅得越深,她挣扎得越厉害。

喉底的呜咽断断续续,仿佛雏鸟细弱的悲鸣,巴掌落在恒忘泱脸上时,他眼睫毛都未动那么一下,只是多少松开一些,放她张嘴呼吸。

“醒了?”他唇还贴在她的下颌,并不觉得这巴掌有什么侮辱的成分,反倒在意她的胳膊,“手疼吗?”

“畜生!”招秀骂得有气无力。

恒忘泱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兄长,意思很明显,能骂人,哪有一点像是要被搞死的样子。

他拔出手指,就把她推回到案几上,低头亲她的胸口。

动作肆意而自然,仿佛在自己的兄长面前上演这种活春宫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招秀在看清自己处境时彻底疯了。

“滚开……唔……畜生!”她胸膛起伏不定,“恒忘泱……你个疯子!”

他又吻了片刻,随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臂,分开她的腿,将膝盖顶在她的腿心,重又咬住颤颤巍巍的乳峰。

招秀气得视野都是一阵一阵的黑。

最初在遮蔽脸颊的衣物被扯开时,她就隐约有意识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