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思维陷得太深,如入沼泽般拔不出来,寒与暖的转换叫脑子更加混沌,全部的感知都没有分辨能力,整个人都像是一团浆糊,唯有危机感却死命拉扯着她,不叫她彻底陷入黑暗。

意识挣扎了好久,还未得以苏醒,身上便是一凉,有人托着她后腰把她拦起来,虚掩的裘衣顺着脊背滑落下去,露出她光裸的身躯。

暖意无法抵抗严冬的寒冷,她不自觉打着寒战,被亲吻被摆弄的时候,即便恨到想爆炸却又无力。

这个畜生!

他把她当可以炫耀的战利品,当需要展示的玩具!

而她能想到最疯的事,都抵不过这个疯子现在所做的!

恒忘泱抱她起来,将她转过来,正对着他的兄长她跪在案几之上,下巴被抬高,大腿岔开到极致,全然露出最隐秘的部位,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被肆意侵犯。

脊背抵着他的胸膛,几次想要扭开头又被掰回来,她眼睛里噙满泪水,被迫看着另一个人。

形容仓惶,睁大的眼睛里全然是悲愤欲绝。

许久,恒忘泱才拔出手指,抹开滑腻的汁液,揉搓着下面肿胀的唇瓣,他翕着眼看自己的兄长:“你也喜欢,对吗?”

恒息营没有说话。

在她濒临崩溃的低喘中,外殿传来颤抖的声音:“教主,左护法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