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席殊捧起她的头,看她茫然不定的神色,没有说话,却又抬起下巴,与她拥吻在一起。
唇齿相依,呼吸重合,刚冒头的一点意识也经不住他撩拨,又不由自主绷紧了神经。
她喘着气想要挣脱束缚,到底软倒下来,闷在他胸膛上。
累得要死,眼睛闭了好几回,却又睁开来,朦朦胧胧看他,又问了一遍:“你要走了……是吗?”
她脑子不清醒,但是本能的敏锐还残留于思维,某些预感就那么忽然出现在她脑海兰á生ā柠檬。
不清楚因由,分辨不清真假,却又有直觉般的笃定。
既然这条命给救回来了,她想要的药他也给配好了,还要恢复就得长期将养,却无需他从旁看护……她就觉得,他是留不下来了。
席殊不回答,却也不妨碍她已经相信他就是要走。
而她是抗拒这样的事实的。
她在浮沉的间隙费劲地想:“你要……去哪呢?”
马上她又什么都没法想了,席殊翻身将她重又压在下面,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无间隙的碰撞拉着她沉沦在水下。
腰肢酸涩,双腿疲累,却并没有非常强烈的痛楚。
翻来覆去的缠绵,仅仅透支了她的体力,意外地没叫她的身躯产生太多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