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插到底,她整个人都不对了,完全是哭着叫他名字:“席殊!”
喉咙里含着一口气,想吐却吐不出来,声音都是哭腔:“呜……轻一点……轻一点……”
花底的浊液被挤压出来,抽插间织成绵密的泡沫,速度不快,但幅度极大。
她的手臂攀不住他颈项,被禁锢着腰肢托着屁股才没瘫软下去,软肉吞吐着,随异物进出的幅度,带出无数混着白浊与潮水的体液。
她抖得厉害,几次仰头求饶:“不要了……”
抽泣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好难受……满了……都满了……”
她哭:“太多……一定会……怀孕的……我不要了……”
席殊亲她。
亲完哭得更厉害。
娇娇弱弱,委委屈屈,多少是受不住了,带些演的成分。
席殊不为所动,他低头亲她的侧颈:“这几天的药方,你真没看?”
招秀过了好一会儿才辨别清楚他说的话。
事实上她看了。
他这么一说,她当然本能地回忆……想到一半,又被几下撞击打乱了思路。
不用再想,她已经确认自己不懂。
她对药理又没通到那份上,看不懂他用药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她只知道药材大致有什么功用,哪知道药材的组合与剂量的多少还有什么猫腻啊。
她在思绪浮荡的间隙,又冒出一个念头虽然药方看不懂,但他在这时候忽然说这么一句话,背后蕴藏的是什么意思呢?
她的脑袋靠在他肩窝里,一边颤一边问:“我喝的……不是补药吗?”
“不冲突。”他停下来,叫她缓了口气,语速缓慢,“散在其余部位的阴气你慢慢吸收,不妨碍。补药里掺了些别的药,大约能将孕宫处的阴气转换,叫它凝聚不散,以此吸纳内阴,断绝阳精,便就是有阳气侵染,也不会使之扎根。”
招秀看着环在腰侧的手臂,即便他没动,她的身体依然还在余韵里战栗。
“你之前……都不说。”
“只是试试,我对女科还没通到那份上。”席殊摸着她的头发,“这几帖药下来确实有些成效,不必担心葵水,也不必忧虑孕事,再服七日,应当能多管上一两年。”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有这团气压着,你的体质必然受限,易病易伤。因它要以自身元气供养,要付的代价并不少。”
“我能接受!”招秀急急道,“我能接受!”
“到底没顺你的意,”席殊揉捏着她的腰肢跟大腿,想要叫她放松一些,“不怪我自作主张吗?”
“我又不是不懂事……”
互相对视的片刻之后,席殊慢条斯理道:“现在是走得难了一些,又不是不会有顺的那一天。想得那么绝,万一你后悔了呢,万一将来你将来不排斥孕事了呢……莫要做太自伤的事,不值得。”
招秀好长时间没有反应,直到席殊重又将她压在床榻上,亲她,抱她,逼得她再度求饶。
第0386章 预感
断断续续,不知道纠缠了多久。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感知都是颠倒错乱的。
她完全沉沦在一种半溺水的状态里,随时都有可能被快感溺毙,又或者在这种即将溺亡的危机感中,艰难地浮出水面,恢复一些清醒。
然后有那么片刻,意识彻底沉陷下去,她是睡了一会儿的,但很快就像是受到什么惊吓般醒转。
她慌乱地睁大眼睛,用手撑着他胸膛抬起头。
直至确定了掌下血肉的温度是真实的,那颗悬挂的心才慢慢放松下来。
“你……是不是……要走了?”她喃喃出声,其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