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间的张力,她已经在慢慢摆脱瘫软无力。

总算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席殊老是看到她待在窗边,尤其是晴天的日子。

她把手递给他把脉的时候说:“我在梦里追了好久的太阳。”

席殊是了解她的,不问为什么追太阳,开口就是:“当自己是夸父吗?”

“我已经在做夸父了。”她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