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场,下身就剧烈地收缩,水漫得一塌糊涂。

“你不能……不能……”

招秀挣扎:“只能一样……”

她抽着气,大脑混乱,好一会儿才从齿缝间挤出声音:“不能、都来!”

既纠缠着神识,又填满她身体,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解东流倒也没打算给她太大的压力,很自然地剥离神识,收敛圈住她的那些气机。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抿着嘴唇竭力软下腰身,缓解冲撞的压力。

敏感的花穴即便被善水经与元气缓解过,也不能经受这么激烈的入侵。

内腔被再度破开的力道太大,柔软的肉壁撑开到极致,勉强吞咽着不合尺寸的异物,灌注在花底的体液还未被完全清理出去,却又泌出更多的汁水,以至于抽插间被拍打成沫,粘腻又鼓涨,绵绵密密搅动出令人脸赤心跳的水声。

解东流的胳膊绕过她的腿弯,将她用力压在榻上。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几乎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除却压在身侧的腿。

坚韧的肌肉绷紧时,青筋的弹跳都像是震在她皮肉上,比她的心跳还要喧嚣。

这个姿势将花器完全打开,却又将臀部抬高,正方便阳物没有任何阻碍地捅穿花径,一直压到至深处。

招秀上身趴着,柔软的胸脯尽数贴紧榻板,找不到任何给手肘借力的地方,胸腔难以起伏,连呼吸都吃力。

榻板上满是早先抓出的刻痕,木屑外翻,凌乱纵横,身后的人压得越重,那些粗糙不平整的刻痕在娇柔肌肤上摩擦的感觉就越明显。

解东流不许她动,却也知道这个姿势她受得吃力,很快就放开她的腿,把手臂环过她的腰给她作支撑,片刻后又空出一只手,撩开散乱在她脸上的发,露出她侧颊。

还不如头发遮着脸呢!

他一低头,招秀齿间就漏出了隐约的呻吟。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后,激起一阵阵的战栗,耳下细嫩的肌肤被亲吻吮吸时,她恨不得全身都蜷起来。

莹白的颈项间被落下连绵的梅痕、细密的齿印。

游散的发自他肩头倾泻而下,与她青丝相缠,难分彼此。

招秀勉力含住填满她身腔的异物,已经耗费精力,又受不住耳后颈上的痒意,频频躲闪。

解东流指间仍然纠缠着她的头发,就去抓她的手背,与她十指相扣。

这样只一会儿,她又要喘不过来气了,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道:“换个……姿势……”

脑子里一阵黑一阵白,说话就像是梦游:“抱抱我……你抱抱我……”

他停了停,这一刹那里里外外的肢体都硬得像是铁器。

招秀闷哼一声。

就见他按住她的腹下揉了揉,等着绞紧的软肉放松,将入得太深的阳物一点点拔出去,这才捞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

招秀终于可以吐出一口长气。

可没等她缓和呼吸,解东流又分开她的腿缠到自己腰后,托着她的臀肉,再度插入。

微微凸起的鼓包撑得皮肉抽搐,腹腔被顶得酸胀不已,她搭在他臂上的手指掐进肉里,已经刺破皮肤带出血来。

解东流也不管,只是环过她的脊背,将她紧紧抱住。

脸上的血痕被舐舔去,他亲完她的脸,又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反反复复地与她交换带着血腥气的深吻。

她几次扭头想要躲避,又被掰回来。

很快就气喘吁吁,泪水涟涟。

连带着下身流泻的水都没止过。

他吻够了,含着她的咽喉片刻,又将唇下移,掠过锁骨,这才看到白嫩的胸脯之上泛出的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