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肌肤本就吹弹可破,在榻上的抓痕上摩擦得太用力,以至于时间一久,就显出近乎凌虐般的痕迹来。

解东流抬起头,反手摸了摸木榻,很快又捞着她的腰肢坐起来,把她带离榻板,以坐姿把她拥入怀中。

下身以这种角度贯穿进去,她牙齿都战栗了一下。

“轻一点……唔!”

她咽了口气,使劲抓挠他的肩:“解东流!”

这一声过后,泣音含在喉底,就再也没吐出过什么有意义的词语。

解东流把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摘下来,反扣在身后十指交叉,压着她的后腰弓身亲吻她的胸。

舌尖舐舔乳肉间每一条红印,又为之增添上新的烙痕,乳尖碰碰都要颤个不停,却偏要反复不停地逗弄。

到后来她的腿抖到即便是坐姿都夹不住他的腰。

整个人仿佛沉在湖底。

怎么也挣不脱。

快感如水波淹没口鼻,压过头顶,像是要将她溺毙,却又给她留了一线呼吸的空气。

到处都是水,各种形态的水,拂散她的头发,轻抚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