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遇到这样一个不索取任何感情的。

或者说他对她就没有任何所求。

换而言之,她也不能干涉他的任何决定。

解东流知道了原因,也就想到了对策。

许久之后,他抬手重又抱住她,近乎于温和地亲了亲她的头发:“这样的话,就会辛苦一些。”

什么?

他说道:“忍着。”

第0340章 求饶(h)

怎么忍?

这还怎么能忍?!

招秀满脸是泪,抖个不停,解东流来摸她的脸时,她肩膀耸动,偏开脑袋,竭力侧身想要退避他的手。

指尖落到她颈间,便顺势将那些被汗打湿了粘在身上的头发一绺一绺撩开。

青丝濡湿,雪肤开遍红梅,肌理吹弹可破,瓣瓣梅痕自锁骨往下,吻痕与手指按压的瘢淤深深浅浅,触目惊心。

解东流伸手向下移到大腿,扣住她一个腿弯。

下身一被扯开她就激动起来。

无力挣开腿,仍在拼命往后挪:“放手……放手……”

她脑子一片空白,全部的抗拒都是出自本能:“不要了!”

可是再激烈的挣扎都没阻止腿被抬起,露出腿心红肿的花器。

唇瓣微翻,羞含じ19ゞ10ゞ01じ的花口已经被撑大了缝隙,内里的软肉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却裹不住白浊与清腻交混的汁液满溢出来。

他的手指只是按了按她腰腹,招秀就开始抽搐,指尖向下按进花肉里,即使她双腿虚软,还是无所章法地扭动着,想要把手指吐出去。

“别动,”他说,“我清理一下。”

她还是扭腰不让他碰:“不要!都不要!”

动得太厉害,解东流拔出手指,便索性环过手去,扣住她腰,岔开她的大腿再度抱进怀里。

腿被架开,仿佛刚附上血痂的伤口重又被撕裂,她酸疼得脑袋都是一懵,无意识地把手背咬进嘴里,试图堵住喉咙里的哭声。

咬得太用力,牙齿刺破皮肤,甚至带出血来。

解东流就只能先捏住她下巴,把她的手摘出来,反剪到身后。

人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托起她臀肉,手指从后面插入,分开肿胀的软肉,一直探向深处。

痛混杂着痒的感觉侵袭,仿佛有盆冷水泼洒下天灵盖,招秀一下子又抬起了头,细弱的颈项绷得紧紧的。

“解东流……”她咬牙叫他的名字,语声艰难,几乎全是气音,“你不能这样……”

花底已经被灌得鼓鼓囊囊,一打开就汩汩向下流东西。

失禁般的感觉叫她羞愤到了极点,手指动作的幅度极大,以至于内里鼓胀的感觉并不能得到丝毫缓解,反而被刺激到疼痛与快感交织的余韵。

她喊不出话,也不能动弹。

只能浑身僵直,任凭指节插得更深,无所规律地搅动内壁,把更多的体液往外引。

她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有多狼狈,此刻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腿根温凉粘腻的液体之上,鸡皮疙瘩疯狂冒出来,惊悸又发冷。

没法喘息,好半天才带着哭腔地吐出一口气来。

很快她就又挣扎起来:“好了!你出去!”

指尖搅动软肉的动作逐渐暧昧而绵密,间或的抽插不急不缓,不像是在清理浊液,反而是隐隐情色的动作。

她一动,他便径直变换了手势。

拇指几乎掐进柔软敏感的小珠之中,虎口捏着花芯,里里外外把揉搓把玩。

“疼……我难受……”

招秀摇着头抗拒,流泻太多次之后的酸胀与疼痛混杂在一起,侵占了她所有的知觉,她一边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