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居然还问!
问了又不给人说话的机会,还没张开口他又低头封住她的嘴唇,撬开牙齿,勾住她的舌头。
这下冷汗更加密集。
贴得太过紧密,被完全撑开,相连的下身甚至没有一点缝隙,无处安放的腿被迫缠在他的后腰,这个姿势之下,底下堵的死死的异物便更有存在感。
招秀挣脱不开,下意识探手按住自己的腰,想缓解一点难受。
鼓鼓囊囊的硬物不知道顶着腹腔什么位置,又疼又麻,想将凸起按下去,手刚用了点力,他没什么反应,她整个脊背都僵直了,牙齿都在打颤。
他松开她的唇,低头看了眼,先把她自己的手拿开,然后托起她退出去些。
招秀还在抖。
解东流的手刚捏住她腰窝,她就失声叫出来:“别按!”
“哪里?”他的手覆在她前面,“这里?”
她点头,眼泪还含着。
“疼?”
“……酸。”
指尖没碰凸起,而是向下挤入交合的部位,轻轻揉搓。
被完全顶开的唇瓣只剩薄薄一层,充血的珠蕊按一按,花底就跳动不止。
清腻的汁液淌在他手上,又顺着手指滴落到腰腹的肌肉上。
敏感的花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自己就把刚拔出来的柱身又给吞了回去,下身重合,指尖只能在肉中挤动,她的脸不但又红回来,而且比之前还要深。
待她适应了坐姿,他的手绕到后面,按住丹田的位置。
招秀很快又焦躁不安起来。
比起琼岛时半吊子的修为,她现在走出的路更多,要换路走就更难。
内府中属于天元诀的路径太过根深蒂固,内息无需控制,都可以自行周天运转,要强行扭转这种本能,运行一条新的路径,就需要以极为强势力量疏通引导。
她已经竭力放松,压制身体抗拒的本能。
但当解东流的气息一点点晕染进来,融进她的内息,还是叫她从里到外都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入侵感。
善水经本身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侵略性,单纯只是心法的并行并不会造成太大的负荷,解东流卓绝的掌控力也不可能让彼此间出现元气倾轧的现象,但她就是不舒服。
全身的经脉都在被拉扯,穴位贯穿的刺痛感绵延成片。
他的气息明明更接近水,但她却好像被隐火灼烧着,随时都会燃成一捧灰烬。
解东流又尝试了几次。
没有太强烈的痛感,但内息的抵触却每每打断他的牵引。
他摸索了个遍,终于找到症结所在,放开手捧住她的头:“不信我?”
她下意识摇头。
“你不信我。”他笃定道。
招秀紧张:“没有!”
他缓慢拨开她脸侧的头发,指腹揉搓她红红的眼尾,低低道:“有。”
一瞬间的头皮发麻,几乎叫她感觉到了悚然之意。
招秀自己都悚然意识到她对他的态度确实出现隐秘的改变。
她居然不信他?
为什么?
琼岛底下两人完全陌生,甚至为了聂风清几乎发生冲突的前提下,她都能全身心地接受他主导她的身体,交融她的气息。
她现在难道还怕他伤害她不成?
这个问题刚出现在她脑袋里,她就意识到原因。
“……帮我突破先天,你是不是就要去天元山?”
他的指尖停在她的鬓角,答道:“是。”
“我怕你死。”她给出答案。
解东流很长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