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话,几乎是哀求般的语声:“歇歇好不好……好不好?”

他低下头亲她的眼睛,脸颊相贴,动作轻柔蹭去她脸上的泪,与下身强硬又凶残的态度完全相反。

还没哭完,他取出了手指,重又将她放回到榻上。

招秀怕极了,脊背刚沾上床榻,她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身体钻出去:“你听我说……”

她爬过去扒着榻沿扶手不肯松开,断断续续地哭:“解东流,你听我说……”

光秃秃的床榻上并无被褥,硬木质地的榻板不知道已被她的手指抓了多少条痕迹。

她的指尖现在还留着木屑与血痕。

“这样不对,”她哭道,“我不要再做了……你再试试……这次一定可以连通……”

她瞪大眼睛,试图增加说服力:“我信你!真的信你……”

“还不够。”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