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他语气很是严厉。 我这才知道,只差一点,我的神识就会遁入混沌之境,到那时候,我就是想醒,怕是也醒不过来了。
我没想到自己一轻率,差点这么把命给丢了,既生出一丝后怕,也深觉愧疚。无尘也来不及训斥我,只助我稳住心魂,过了二更,我才觉得心口好受不少。
无尘为我切脉,我小心地看了看他:“我……”我说,“我真的好多了。”
只看他抽回手,冷淡地“嗯”了一声。我自然知道无尘还在气头上,可我除了乖乖认错之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僵持了好半晌,我的手擦了擦衣服,局促说了句:“茶凉了,我去重新冲一壶。”
我才刚从他面前走过,男人冷不防地一抽手。我被他一扯坐倒在他腿上,惊诧之下本能地一挣扎,还来不及出声,嘴就被他堵住了。他只一个手臂就能把我整个人困住,我的唇被男人吮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听见一阵窸窣声,我方猜到无尘要做什么,耳边已响起“唰”的一声,是他一手用力扯下我的裤子。
我连个气都没来得及喘,就让男人抱坐于腿上。我的双手胡乱地攀住他的脖子,紧跟着一个粗壮的热物便抵住了我的穴门。它顶了好几下,方攮入妙处,媚肉被他硬生生地一挤,疼得我浑身紧绷,可很快地,我又感觉到一股令人颤栗的酥麻。他紧搂着我,好像要扭断我的骨头一样,之后便大力抽插,我被他肏得直打哆嗦,肉棒绞出的淫水和我射出的精洇湿了一大片。我原本还顾忌着我二人身在天门宗,不敢过分放肆,可他全然不管,弄出一回,便索性脱去我全身衣物,将我一抱抱到床上去。我手一抓,只扯住了纱帐,身子还歪着,就被他架起一条腿,狠狠地一顶。“啊……!”我倒抽一口气,十指紧揪住床褥。无尘压着我连干数百来回,射出的浊液,连我都消受不尽,小穴一阵痉挛,折腾得我脑子里除了想他之外,其他什么东西都装不下了。
这番狠命纠缠之后,他心里那股气是消了,我这就叫哑巴吃黄连,横竖多少苦甜,都是我自愿受的。我歇了一天,隔日诸宗主亲自来请真君,无尘原有推辞之意,却不知诸明朔如何说服得他。
我闲着无事,就自己出了院子。蓬莱山清水秀,胜似天外仙境,我本是想打发时间,未料却碰上了一人
“慕青峰。”贺兰芝老远一见我,便直朝这儿快步过来。
先前在天都城市井一见,我便觉得,他和当时在不动山上相比变了不少。当时的他,显然是郁结于心,踩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今儿,他看起来倒是开朗了些,虽仍清瘦淡薄,眼神里却光彩熠熠,看着我时,像是有好多话说一样,百种情绪糅合在那如水一样的眸子里,五味杂称之余,却也有说不尽的欢喜。 ?
《被嫌弃的受的一生》 (二十六)上
蓬莱无一处不是美景,花海成簇,贺兰芝肩上还有几瓣落花儿,也不知他在此地站了有多久。他到我跟前来,和先前一样,两眼直直地凝视着我,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晓得从何诉说,望了半天,只看他袖下的手一攥紧,带着小心而又温柔的语气问:“你……你可好?”
说实话,我对这天门宗的少宗主并不讨厌,虽然在不动山上的那时候,他着实吓到了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他厌恶不起来。我用鞋踩了踩地上的淤泥,听到声音,这才回头朝他笑了一下:“很好啊。”
这段时间里,我过得很轻松、很自在。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可是没了回忆这一件事,对我而言,就感觉是放下了枷锁。
人如果直到死的那一刻,都只记得快乐的事情,那该有多好。
贺兰芝微一怔,尔后像是欣慰,却又仿佛带了一丝落寞地勉强一笑:“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