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问道:“谢行莺......你是不是还留在身边。”

前段时间,有同僚闲聊,说在云京看见谢怀瑾和身边的小女伴举止暧昧,谢元川本没多想,这小孩自小主意大,轮不到他管。

直到越听越不对,女伴的形象俨然就是谢行莺。

想通这层,所有的不解都有了答案。

难怪他待她这些年如此宠溺,以至于过了头,又难怪一向不在意的谢春秋,会坚定抹去谢行莺在谢家的痕迹,恐怕早就清楚了这件事。

合着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从前被萧玉笙瞒着,如今又被谢怀瑾瞒着。

“不关你的事,”谢怀瑾听烦了,敷衍都懒得理会,气得谢元川摔掉手机,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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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夫人过寿,在国外的幼子也赶回银海,机场外,青年穿着长款风衣,弯腰拉开接应的车门,慵懒入座,神态温文儒雅,气场却强大到可怕。

休憩时,电话铃响,他扫眼备注,狭长上挑的狐狸眼微眯,点开后听见一声低沉的询问:“萧夫人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时间有些紧,我尽量准备。”

对面突兀地说完,萧鹤期挑眉,肩颈仰靠在座椅间,若有所思笑道:“顾曳洲,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顾曳洲默了默,手里继续翻阅文件,淡声回他:“备礼,参加寿宴。”

这个说法应付不了萧鹤期,两人大学同窗,交手无数,他自然清楚,顾曳洲不是个喜欢应酬的人。

何况,顾家现在合作的盛昌集团和萧家属于竞争对手,以他的滴水不漏的商业手段,不会做出惹人遐想的行为。

指腹摩挲着手机背部,心中已经揣测出几十种缘由,但每一条,又触不到核心。

萧鹤期思忖着,提起点兴致,指尖敲着搭在膝盖上的手背,回到最初的问题,“老人家年纪大了,平时爱玩些翡翠。”

清汤寡水的交涉结束,顾曳洲合上笔帽,退出通话页面时,忍不住得,又滑到“小幺蛾子”那一行。

萧老夫人过寿,她大抵也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