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避之不及的麻烦,已经消失一周,她执意躲他,顾曳洲连找她的身份和理由都没有。
过往种种,仿佛幻梦。
夜深人静时,他辗转反侧地想,自己或许是被这个近小一轮的女孩玩了,她爽完,拍拍屁股离开,当做露水情缘。
自己也谈不上亏,好聚好散才是最优解。
可是......做不到。
顾曳洲双手掩面,分布红血丝的眼眶怎么也闭不上,清醒地睁着,嘴唇嚅动:坏孩子。
明天开始写银海剧情,ps萧鹤期是萧玉笙弟弟,莺莺的舅舅,也是顾曳洲的大学同学,在这本书里戏份不多。
2.是张黑,却不是他的1218字
2.是张黑,却不是他的
云彩飘在玻璃窗外,日上三竿,谢行莺还裹在被子里安睡。谢怀瑾低头亲一口,随后起身,三两下系好领带,先行收拾行李。
拿取证件时,无意中碰掉谢行莺的包,金属配饰相撞,引起不小的动静。
他俯身,指节将包提到半空,挪开遮挡物,才发现静躺在地板上的银行,似乎是从包里滑出来的。
谢怀瑾垂视着看清,瞳孔惊缩成了针尖,身体一动不动,房间里,万籁俱寂。
是张黑,却不是他的。
时间像被冻住了,漫长得可怕,许久,他才蹲下去,手微微发抖,攥紧黑,喉咙发出一声轻嗬。
谢怀瑾不敢深想银行代表的含义,猜测像锈迹斑斑的匕首,进一寸就能剜下心脏,他有太多质疑,本该拉来谢行莺对峙。
掌心被黑边缘割出鲜血,在地板上滴溅出一朵朵血花。
他拨通手机,声音哑得像被砂纸反复打磨过,紧闭上眼:“有张,替我查一下。”
可是,他不敢再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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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睡醒了,身边空空如也,她赤脚跑下床,看见卧室门开着,微张着嘴,露出一瞬间的窃喜,迅速朝外跑。
来到长廊尽头时,撞上坚硬高大的身躯,她吃痛“哎呀”了声,捂着额头,看见面无表情的谢怀瑾。
也不奇怪,仅仅失望了下,就低头小声问道:“我们现在就”
话没说完,脖子就被掌心掐紧,天旋地转后,谢行莺被压到冰冷的墙面,脊骨顿时撞出钝痛,同时感受到不断收紧的手劲,窒息扑面而来。
脸颊蔓延出失血的苍白,她杏眸瞪大,眼泪哗得淌下来,真切体会到死亡的威胁,用力踮着脚,喉咙不断嚅动,“呃啊”求饶。
谢怀瑾目睹她的痛苦,却无动于衷,这双猩红冷血的瞳珠里,似乎真的存在杀意。
事发太突然,谢行莺大脑一片茫然,呼吸浅薄地快随风消散,隐隐翻起眼白,她却还在努力伸手碰他,伴随哭哼。
惊愕和害怕占据了心神,甚至来不及生出仇恨,以至于在此时,还本能地想向哥哥寻求庇护。
在她即将昏迷的前一刻,谢怀瑾才终于松手,大梦初醒般,颤抖地跪下,接住疲软滑下去的谢行莺。
他红着眼,用力抱紧了,喘息声粗得仿佛比她还难以呼吸,不断重复着,形容疯癫:“小莺.......永远不要背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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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里,曲折玉早早在大厅里等候,端着杯咖啡,小喝一口,桃花眼瞥向屏幕资料,尽可能地了解银海萧家。
萧家在银海的尊贵非比寻常,早在民国,就坐稳了商业龙首,后来沉寂了一段时间,近些年又有崛起之姿。
她首次打交道,不得不用心准备。
谢怀瑾的离开,仿佛传递了某种讯号,谢春秋将曲折玉留作后手,揠苗助长地将她推入上流阶级。
她一个人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