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洄生看着对面气质利落的年轻女人,严肃地推回协议,决不退让:“谢行莺已是我司签约艺人,若无重大变故,星航不会解约。”

开玩笑,现在解约,谁来补偿他前期投入的精力,谢行莺必火,傻子才会放过这颗摇钱树,况且,她一个自称监护人助理的人有什么资格和他协商。

徐洄生坐靠在座椅间,态度强硬,隋云闻言也不恼,平淡点头,在他的注目下转身又掏出一叠文件。

嘴里轻描淡写,挨个点道:“这些是星航集团的一些资料,您可以看看,包含了消防不合格,未给入职员工缴纳社保,存在不合法避税,以及”

徐洄生一个鲤鱼打挺,上半身猛得俯冲向前,手颤抖着压住桌面的文件,牙关咬紧,强行挤出两声僵硬的笑:“好说,好说,解约是吧,你刚才承诺的三倍解约费还算数吗。”

194.小狗似得嗅他1614字

194.小狗似得嗅他

云朵稀疏飘了几片,余晖染红江面,一辆豪车驶过大桥,前面是秒数漫长的红灯。

极少在开车时分心的顾曳洲解开安全带,从后排拿张小毛毯,不由分说地掖在谢行莺身前,轻揉小腹,关心问道:“还难受吗?”

回应他的是蹬开他的手脚,以及混着咀嚼声的含糊怒骂:“补(不)要你瓜(管)!”

看来不难受了。

绿灯亮起,顾曳洲重新系好安全带,踩下油门,送她回云大,谢行莺坐在副驾驶,一口接一口地嚼碎小猫脆脆,脸颊气鼓鼓,藏不住的烦躁。

她睡醒时发现内裤沾了血迹,一开始以为是顾曳洲弄得,哭闹撒泼,嚷嚷自己要死了。

顾曳洲不清楚具体情况,赶忙用外套裹住她,打横抱起来,严肃朝外走,“不怕,我们去医院。”

谢行莺发觉小腹坠胀,才知道自己是来月经了。

远远瞥见校门口,谢行莺撂下吃一半的零食,迫不及待想逃,顾曳洲将人拽回来,扣下娇小身体,凉声教训道:“又忘记道别了。”

他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执着。

“别碰我,滚开!”谢行莺心情不好,贴着车门躲,双手扒拉,在他手背挠下抓痕,上半身急得快跳起来。

见她反抗激烈,顾曳洲脸色难看,手臂突然箍紧她,气不过,又咬了口她泛粉的耳尖。

耳朵传来细微的钝痛,谢行莺吓得叫出声,娇脆尖锐,当真是唱歌的好苗子,哭了一下午,完全没受影响。

“你干嘛......”她捂着耳朵,哭哼着扭头瞪他,顾曳洲微张着嘴,凤眼潮闷,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也是小猫脆脆。”

“你有病吧,我才不是面包干!!”

谢行莺吼声骂回去,拉开车门逃难似得跑下去。

顾曳洲捡起车座里的零食包装袋,她没吃完,碎渣撒出来,沾到他手上。

他凝了凝,碾碎指腹上的颗粒,忽然低声自语:“明明是面包干,为什么要叫小猫脆脆。”

......

明明他已经表露真心,为什么她还是厌恶自己。

-

谢行莺吃了不少零食,此刻口渴,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杯牛奶。

吸管插进去,刚喝两口,一辆熟悉的库里南摁响了喇叭,她狐疑歪头,哒哒跑过去,看着突然出现的隋云。

隋云下车为她拉开车门,低头通知道:“谢总回国了。”

“真的吗!”

谢行莺惊喜叫起来,等不及在意他回国的原因,一骨碌爬进副驾驶,连声催促,“那你快开车呀,快点送我回家!”

她辗转一天,已经很累了,可跳下车时仍然像只徙返森林的小鸟,飞奔向别墅,嗲声嗲气喊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