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的手被攥住,顾曳洲牵到后颈,似乎示意她搂住,谢行莺不解,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捞坐在手臂上抱起。
“呜!”
她吓得惊叫,孤立无援地攀住他,顾曳洲来到办公桌前,没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掀开聊胜于无的裙摆,肉棒蓄势待发,抵住了下面的水嫩小嘴。
谢行莺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彼此津水,茫然又无措地哭诉着:“你撒谎!你说......你说只用接吻......”
腰身被掐紧,“噗呲”水声后,粗壮阴茎借着刚才潮喷的顺滑,一举捅进深处,谢行莺被强烈的饱胀感顶到失语,大脑空白,泪水哗然滚下来。
顾曳洲垂眼,轻吻她的脸,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哑:“可是莺莺,欲壑难填。”
193.浓精灌满了幼嫩的宫颈(H)2241字
193.浓精灌满了幼嫩的宫颈(H)
燥热气氛里,谢行莺被困在桌沿和顾曳洲胸膛之间,努力往后躲,肉棒还插在体内,随着男人呼吸有条不紊地抽动。
女孩敏感得过分,稍微撞一下,就能娇气哭出来,肉缝绵软,淌出股股黏稠的淫汁。
顾曳洲长裤报废,洇上大片水渍,他很享受抱肏的亲昵,第二次品尝,不似那夜的迫急,拇指挑开轻薄的吊带,指痕陷入肌肤,缓缓摩挲。
一股沉稳的压迫感笼罩着谢行莺,耳边传来平淡的关心,“还有力气吗?”
强行撑圆的穴口费力吞吐,肉腔不停战栗,谢行莺听见虚伪的话,尾音打颤,噙着泪骂他:“不......不要脸的老男人!”
闻言,男人腰胯摆动,狠肏了下软烂的花心,水声黏糊响起,谢行莺脚踝一抖,快感迸发,意识都被烫成黏稠的糖浆。
“呜啊!”她张大嘴巴,尖叫着倒进他怀里,交合的地方不断滴水,均匀浇淋在肉棒上,这下当真没了力气,话都说不出来,大口喘息,翘起的雪臀剧烈抖动着。
顾曳洲目的达成,手臂收紧,将人困死在怀里,下颌压在她蓬软的卷发上,沉闷粗喘,眼底满是欲色。
湿滑的媚肉裹紧了鸡巴,每条凸起的青筋都被舔湿,无时无刻不再考验他的理智,骚穴太会吃。
顾曳洲眼神晦涩,龟头退到屄口,再急骤撞击花心,来回数十次,肉壁都被凸起的青筋刮烂了,酥麻至极。
“哈......啊哈......”
谢行莺歪着头浪叫,脸颊红透,也顾不得休息室外的员工,数以万计的神经都像浸泡在了情欲中。
顾曳洲不急着肏她,动作缓下来,看着怀里女孩被弄痴的神情,指腹捏住脸颊肉,记仇说着:“不是自称小孩吗,小孩还叫得这么大声。”
原本不在意,但谢行莺骂得多了,他也对“老男人”几个字产生了不悦。
谢行莺胸口弧度急促,汗珠都在晃颤,根本开不了口,泛红的脸颊被摸到发痒,她抬手,哼唧着拨开他。
顾曳洲捏住了嫩芽似得指尖,仍不放过,狎昵又道,嗓音沾了笑,格外低醇:“还不许人说。”
说话时,肉棒和风细雨地捣过穴腔,快意绵软,迸发难耐的痒,吊得她不上不下,更折腾人。
谢行莺恨死他了,扭头甩开视线,刚恢复点力气,就挣扎想逃,发现腰腹被箍紧,干脆用脚心拼命蹬他,黏糊吼着:“放开我!”
“为什么,刚才不是还很乖吗,”他垂眼探究地与她对视。
顾曳洲有欲望,却从未想过拿她当一个泄欲工具,他想了解谢行莺的言行,思想,尽管不太容易。
沉思时,他发觉湿热的肉腔猛得收缩了下,绞缠着阴茎,像某种饥渴的邀约,脸色微变。
喉结滚了滚,粗沉嗤声:“原来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