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哭诉,娇小的身体在他怀里发抖,即使意识没醒,也听得出委屈,往下看,透粉的薄膜包裹着依旧硬挺的肉棒,小股小股地喷水,坏掉一般。
顾曳洲方才的确肏过了火,像个不加节制的毛头小子,直白而莽撞。
可他的本意并非欺负,而是无知,执掌顾家的顾曳洲,面对做爱,经验上也一片空白,他不懂任何的技巧,只会遵循本能,释放最原始的攻击性。
顾曳洲低头看向交合处,阴唇撇向两边,穴口泥泞,硬生生撑成了拳头大小,红肿变形,仿佛撕裂。
他看得心惊,抱着谢行莺亲了口额头,虚伪道歉:“是我不对,下次.......不会这样。”
嘴里说着下次,犹豫再三,却连这次都舍不得放弃,肉棒泡在温暖淫泉里,舒服得要命,谢行莺醉得不省人事,他却清醒。
趁人之危,哪会有下次。
他抱紧怀中的女孩,咬牙狠心,又抽送了下埋在体内的鸡巴,只一下,谢行莺惊颤,黏糊又多汁的蜜液噗呲浇上来,爽得他低头嘶声。
二十八年的克己复礼成了笑话,他捧着谢行莺的脸,舔走泪珠,深邃的眉眼沾染了情欲,声哑请求:“......再来一次,我抱着你,不会痛。”
谢行莺仰头,娇艳的脸糟糕透顶,舌尖吐出一点,口水乱流,听见耳边动情话语,激动得挣扎,刚囫囵喊“不”,唇肉就被叼住。
压根不是请求,顾曳洲指节箍着她,吞噬拒绝,剥掉绅士儒雅的外衣,亲得凶狠。
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谢行莺喘不上气,拳头无力地捶打,蹙鼻抽泣,还不如唇腔黏糊的接吻声大。
他掰开女孩腿心,常年握持权利的手克制着落下,揉到腰窝时,谢行莺嗲声嘤嘤,蜜液成了顺滑剂,还没滴落,又被抽动的鸡巴撞回去,星星点点地溅开。
性器粗热,像烧红的铁棍,小穴塞不下的部分露出来,猩红而丑陋。
肆虐的抽插里,肉壁仿佛破了皮,又痛又痒,连淫水都蕴藏电流,迸发潮水般的快意,“呜......”谢行莺指甲掐进他后背,下巴覆着甜津,肉腔夹紧。
性器被咬得一激灵,顾曳洲脊骨发酥,低头嘶了声,线条流畅清晰的下颚搭着她,慵懒喘息:“小幺蛾子,又捣乱?”
尾调轻慢扬起,带着包容的宠溺,穴肉饿极得大口吞吃,蜜汁淋漓,沐浴在上面,太舒服,顾曳洲心情不错。
摆脱刚开始的生涩,变得游刃有余,腰身绷紧,加快了频率,撞到某个奇怪的凸点时,谢行莺瞪圆了眼,激烈的快感击穿了神智,哭声混着泪珠,大哭乱动:“嗯啊啊......那.....不可以呜呜......”
“嗯?为什么不可以,”顾曳洲轻描淡写地制住她,略一沉思,肏开媚肉的包裹,直冲那处,凸点被鸡巴碾平,不断刺激,快感劈头盖脸地袭来。
谢行莺抓紧他手臂,眼白微翻,嫩白的脚心不住踢动着,崩溃尖叫:“啊啊.....不呜......要去了......求求不啊啊.......”
“好了,别哭,”顾曳洲仍有余力,揩走眼泪,不走心地哄她,掐腰的手陷进皮肉,发动总攻,酣畅淋漓地鞭笞她淫荡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