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曳洲抽出沾满蜜液的手,俯下身,带有抚慰性质地挠了挠她下巴:“舒服吗。”
谢行莺脸颊红透,大口喘着气,有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碰到潮润的手指时,习惯性含住,婴儿吸吮般舔干净。
舌尖嫩生生,缠绕指尖,又在无意识地勾引男人,骚得像卖力拉客的小妓女,顾曳洲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殆尽。
他将粉舌掐出来,随意玩弄着,谢行莺呜呜直叫,津液顺着唇边淌落,“呜......咿啊......”
“说,舒服吗,”顾曳洲语气加重,又问了一遍,问完才松手。
谢行莺委屈地耸动肩膀,哭得一抽一抽,被玩到发麻的舌尖还吐出一截,晕乎乎地点头:“呜嗯......嗯嗯......”
“嗯”完不服气,又蹙鼻瞪他,发现被看见后,吓了一跳,掩耳盗铃地阖上眼皮,脸颊气鼓鼓。
有点坏,又有点小乖,浅薄稚气,可怜又可爱。
顾曳洲看得心动不已,可床上的爱怜只会引向一个地方,他捏着下颌尖,勾住甜腻唇舌深吻了会,解开腰带,理所当然道:“乖孩子要知恩图报。”
过分粗壮的肉棒抵在了穴口,兴奋挺立,散发出可怖的气息。
穿子很危险(n)
被动勾引到大顾(yes)
183.被禁锢在怀里肏透了(H)215字
183.被禁锢在怀里肏透了(H)
穴口吐着水,翻出嫩红的软肉,龟头烫得阴唇直打颤,谢行莺脸色忽变,从心底生出了恐惧:“呜啊......走......走呜呜......”
她蹬脚后缩,淫水滚落,在床面上蜿蜒,顾曳洲旁观她做无用功,目光垂睨,丈量了肉腔大小后,轻声叹道:“给亲不给肏,小无赖。”
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敛下凤眸,扶着缠绵经络的阴茎,挺身贯穿。
“嗯啊啊”
没有前奏,粗长的鸡巴瞬间肏开了蜜穴,青筋刮蹭肉壁,快感激猛,谢行莺失神尖叫,爽得湿润的蜜腔又泄了波淫水。
接二连三的高潮,冲断了谢行莺的气力,她歪头噙着泪,气喘吁吁,与之相对的顾曳洲仍保持体面,神色如常。
唯有长颈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失控。
女孩体内媚肉被肏熟了,如同火热的小舌吸舔肉茎,顾曳洲第一次尝到极致的欢愉,禁不住闷哼。
他掐紧了软腰,遏制心跳,将鸡巴抽出了一截,呼吸未落时,就重新撞向脆弱的花心。
性爱一事,贪婪的何止谢行莺,顾曳洲体内回荡着暴戾,捣毁嫩肉的推阻,一击比一击重,毫无怜惜,嫩屄被弄成朱砂似得红,几乎是要肏烂她的力度。
谢行莺躺在床上甩臀颠动,哭腔都要碎掉了:“呜啊......不......不可.......以......呜呜......”
和狭窄的穴道相比,尺寸极度不匹配的肉棒成了刑具,梆梆打桩声里,肉花绞缩,不断续地溢出腥气白沫,谢行莺皮肉爆粉,边委屈啜泣,边急声喘息:“呃啊......呜......啊呜......”
一直等发泄完戾气,顾曳洲才暂停攻势,豆大的汗珠淌过凸出的喉骨,他伸手,轻轻将人揽入怀里,垂睨哑声:“......平时不是很有精力吗,怎么吃得这么费劲。”
谢行莺四肢酥软,可怜兮兮地伏在他肩上,嘴唇合不拢,小腿抽搐,明明最爱漂亮,此刻下半身却沾满了肮脏水液,哽咽着,一味呜呜地哭。
“呜呜......呜.......坏人......坏......呜呜......欺负......欺负莺莺......”
她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