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浆在穴口堆积着,看不出粉嫩,艳红如血,可怜成这样,还要尽力服侍肉棒,讨好舔吸,太骚了,顾曳洲逼着她坐到底,嫩屄大开,粗壮的阴茎没入最深处。
“呜啊”谢行莺凄艳地哭喊,挺腰抽搐,牙齿都酸得打颤,涎水肆意淌下,滴在了雪乳上。
快感在穴腔里激荡,甬道深处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她没了意识,混沌地潮吹,双腿抖得厉害,连水流冲过烫热的阴唇,都爽地呜呜掉眼泪。
顾曳洲抽出鸡巴,巨棒甩在酥软的腿心,被潮水浇灌得湿透,他压声粗喘,避开骚穴,射在了谢行莺软乎乎的肚皮上。
这是他今夜唯一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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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老男人还想骗婚
谢行莺从梦里醒来,疑惑“嘤”了声,歪着脑袋,环顾一圈,过于蓬软的卷毛顶在脑袋上。
卧室设计简约低调,陈设整洁,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绝不会是谢行莺的房间。
她不敢置信地拍拍脸,原本还困倦着,瞬间清醒,余光瞥见胸口,恍惚低头,裸体曝光在视野里,从头到脚,一丝不挂。
下一刻,她爆发了足以震破耳膜的尖叫。
“啊”
隔壁书房,顾曳洲听见声音,颇为无奈地叹口气,放下钢笔,揉揉眉心,起身时拿起手边的一叠a4纸。
刚走到卧室,枕头就迎面飞来,他预料之中地偏身躲开,语气尽量柔和:“你先冷静下来,昨晚的事,我会负责。”
他低估了对面的脾气,谢行莺用鸭子坐的姿势蹬视他,眼圈通红,抽抽鼻子,还没说话就嚎啕大哭,完全听不进道理:“呜啊......呜呜......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她是心性稚嫩,却不是毫无经验的小孩子,自然猜到发生了什么。
可没人教过她如何处理,于是只会哭闹。
顾曳洲站在几步外,耐心没打断,理解地给予她宣泄情绪的时间,半晌,才走到床沿,抽一张面巾纸,给哭成小花猫的她擦脸。
“杀了我,你又能得到什么。”
谢行莺骨碌挣扎,指甲在他手背划下泛白的抓痕,抽噎吼道:“杀了你!我会开心!”
孩子气的恶言,顾曳洲没有计较,常年健身的胳膊肌肉遒劲,钳制着她,轻易就能化解反抗,拭泪的动作包容又强势,口吻沉着:“看看这个,好吗。”
厚厚的一叠a4纸,全是手写字,笔迹苍劲,谢行莺想夺过来,一口气全扬了,不料被看穿恶作剧。
顾曳洲扼住她腕骨,脸上多了严肃:“你知道玩闹也要有个限度。”
“啊啊好痛......”长硬的指节收紧,娇贵的皮肉瞬间多了肿痕,谢行莺呼着气,呜呜喊痛。
哭完不算,又扭头重哼,耍足了无赖劲,只留下肉嘟嘟的侧脸,神似蜡笔小新,蛮不讲理道:“不知道,不要看,莺莺要离开!”
谢行莺当真是他见过最顽劣的熊孩子,吵得人头大,顾曳洲紧了紧牙根,一把将人抱到腿上。
“你干嘛!放开我!”谢行莺懵了片刻,紧接着哭嚷挣扎,不住抓挠困在身前的手,顾曳洲忍无可忍,扬起宽掌,在她乱扭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清脆响亮,臀肉打得哆嗦。
谢行莺吓得不敢动了,鼓着嘴嘤嘤抽泣。
顾曳洲满意低头,下颌碰了碰怀里的小脑袋,拿起a4纸,一张张翻阅。
前面是他详细的身份资料,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纸,示意她看,温声提醒:“或许有遗漏的地方,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什么都不想!”谢行莺挨了打,也做不出乖顺摸样,刚擦干净的雪白脸蛋又布满泪痕,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