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一句完整的顾曳洲都喊不出口,叫顾峭时倒流利,顾曳洲的愤怒又被浇上一层油,不应该的,他很少会因为这种幼稚的小事影响情绪,可他怒火中烧,没意识到这种反常,只是打得更凶,声音晦涩:“知道错了吗。”
“呃......呃啊......我没错呜呜......”谢行莺模糊不清地顶嘴,皮肉升温,臀肉颤巍巍晃着,宛如被打碎的浪花,痛到发麻,痛感之中,一股酥软的电流却席卷了身体,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惶恐地绞紧了腿。
怎么......怎么可以......
嫩屄随着巴掌翕合,竟被打出了骚水,死死黏着在穴肉里的内裤,一击击掌掴落下,洇湿的布料搓成了细绳,将阴蒂磨得湿淋淋,不该存在的快感几乎击昏了谢行莺的神智。
她嘴唇也被沙发磨得水红,透着一股子艳态,侧着脸趴在沙发上,睫毛濡湿,惨兮兮地大口喘气,牙根发酸,涎水多得胡乱淌开,谢行莺又气又羞,难堪地瘪嘴哭着。
娇娇的喘息甚至盖住了哭腔,嗲得浑然天成,仿佛她这张嘴就该这么没日没夜的叫,最好衣不蔽体,蜷躺在男人身下。
顾曳洲察觉到内心冒出的阴暗想法,折皱的眉头更紧,呼吸无法抑制的粗沉,他在谢行莺面前似乎格外失控,这显然是他不愿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