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复盘商业项目般思索着,走神时巴掌却还习惯性的落下,位置偏了点,正巧打在了嫩屄上,甬道瞬间被尖锐的酸慰击穿,小腹抽搐,蓄势待发的潮水大股冲出。
“呜啊啊”
谢行莺凄艳叫出了声,眼眸涣散,压在沙发上的脸都微微哆嗦,吐出舌尖,悬着淫靡的银丝,骚浪得像被肏过头了。
短短的裙摆晕开暖热的水渍,这股潮湿,也蔓延到了顾曳洲腿上,他瞳孔惊缩,翻开掌面,是一手的黏糊。
顾曳洲脑海里那张嚣张神气的小脸,变成了爽到吐露舌头的娇痴模样,他在短暂愕然后移开了眼,忍不住想,这具身体该是被肏烂了,才会打几巴掌就爽喷。
如同一个淫荡的廉价玩具,投币就能享用这具身体,难怪会做出脚踩两只船的事。
顾曳洲心里对她的印象降到了零点,喉咙却止不住的发紧,他扯松了领带,膝盖顶了下谢行莺,哑声道:“现在,离开。”
谢行莺委屈咬唇,呜呜哭起来,绵软的雪肤泛着粉,像滚了玫瑰糖霜的奶酪包,一颤一颤地从他腿上爬走,屁股还嘀嗒着淫水。
这幅可怜姿态落进那双凤眼,激起了潮湿,顾曳洲扯下金丝眼镜甩在大理石上,走进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141 132.顾叔叔,我真的害怕
顾曳洲刚挂了助力电话,就听见楼下传出动静,叮叮咚咚,不清楚还以为耗子出窝了,他第一反应便是谢行莺那个幺蛾子精又在捣乱。
他拧眉起身,拉开了房门,站在二楼扶手处朝下望去,客厅只开了一面昏黄壁灯,将谢行莺的影子拖得细长,电子锁发出滋滋警报,果然是她,大半夜正气急败坏地踹门。
“你在做什么,”顾曳洲遥遥质问,将谢行莺吓了一跳,她左右晃着脑道寻找声源,看见身着灰绸睡衣的男人走下楼梯,衬衫纽扣一路扣到了喉结下,同他这个人一样严肃无趣。
她气呼呼又踢了下门板,尖声吼道:“我要离开这里!”
透过落地窗,他看见外面还没停的倾盆大雨,懒得理她这胡话,心道她还真对得起这句幺蛾子精,孤山之中暴雨之下,她独自一人如何离开,恐怕草丛里跳出的一只小野狸都能将她吓过去。
谢行莺当他心虚,叉腰质问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是想做什么,你等着,我出去就告你强奸!”
她喊得毫不心虚,顾曳洲听笑了,嘴角压平,贵气而寡寒的面容露出不常见的讽刺:“强奸?谢小姐,那你对我做的是否又构成了猥亵?”
谢行莺想法早被谢怀瑾那群坏蛋带歪了,不过脑子怼道:“别装啦,你没爽到吗,你都硬啦!”
她吼时理直气壮,毫无这个年纪小女生该有的羞赧,顾曳洲想起洗手间里的狼狈自渎,搭在扶梯上的指节猝尔攥紧。
谢行莺不依不饶,又扯着嗓子叫嚷:“快点告诉我密码,我现在就要离开!”
她一身凝脂皮肉打眼就知娇生惯养,腕骨细伶伶,还留存触目惊心的指印,顾曳洲心道她不知好歹,那便让她出去吃个教训。
他走下楼梯,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不疾不缓地报了几个数字,谢行莺啪啪敲下,随着门锁打开,她扭头狠狠冲顾曳洲蹙了下鼻尖,夺门而出。
顾曳洲微垂着眼,手握玻璃杯,修剪干净的指尖在岛台上敲击,一下,两下,三下。
第八下时,落地窗外劈开一道青紫色的雷电,破开云层,吞噬黑暗,发出地壳怒吼般震响。
几乎瞬间,门外像有只莽撞而娇怯的小动物撞上来,闷声叫嚷,顾曳洲讽笑着抬眼,走过去,点开了可视门铃。
宛如逃命般的拍门声里混进几道哭嚎,谢行莺泪水糊了满脸,又惨又招笑。
顾曳洲泰然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