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ò

手心捏住了拉,小心翼翼地朝下,顾曳洲不动声色调整了摄像头,猛得攥住了她的手,谢行莺吃痛,忍不住哼唧了下,她声尖娇脆,乍一听也判断不出是人声。

面对电脑后的疑惑,顾曳洲冷着脸,没解释,谢行莺只想害他社死,可不希望自己被发现,急中生智,掐着嗓子“喵”了两声,比真正的小猫还要嗲得多,宛如泡了水的棉花糖,甜得能拉丝。

对方没起疑,客套地夸着cute,顾曳洲扫了眼在自己性器上作乱的小手,神经之上像有火车呼啸而过,轰隆隆地发震,怒火混杂着欲望,已然到了顶峰。

谢行莺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谈话,不敢将硕大的肉棒掏出,只敢隐秘地挤进去一节纤指,指尖描摹着雄壮的茎身,恶狠狠瞪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察觉顾曳洲突然放松,随着会议结束,重声合上了电脑屏幕,谢行莺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好,连忙抽回了手摸爬着要跑。

顾曳洲弯腰,攥住了她腿骨,像拽住了小猫尾巴,一把将地毯上支吾乱叫的谢行莺扯回脚下,面无表情问着:“玩得很开心?”

谢行莺扭头,惶惶的眼底涨出些水汽,为自己辩解:“是你先欺负我的!”

对于她不讲理的倒打一耙,顾曳洲懒得搭理,冷漠继续问道:“喜欢学猫叫?”

他的攻击欲望藏在了不疾不徐的反问里,像野兽躲在烟雾后,虽然尽力克制,可理智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冲出,偏偏谢行莺还没察觉到危险,刺声威胁:“你再不放了我,我就告诉顾峭,说你对我硬了,说你想强奸我,到时候看你怎么解释!”

她一口一句顾峭,顾曳洲眯着眼听着,莫名烦躁,这张娇俏的脸上丝毫没有羞愧,造谣更是信口拈来,浑然像市井里的小太妹。

“你简直毫无教养,”顾曳洲是真的生气了,收回审判的目光,不留情面地斥责,语气冰冷,甩开她的动作像丢了个垃圾,不欲再搭理,以后也不欲再掺和她同顾峭的事。

谢行莺不敢置信抬头,嘴唇嚅着,脸皮刹那间涨红,他此时居高临下坐着,显得她瘫倒在地更加难堪。

她委屈地冲上去,跪爬在他身上尖叫捶打,连声咒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明明是你先欺负我的,恶心死了,你下贱!”

顾曳洲被她指甲抠破了皮,眉心一跳,坐他怀里的屁股更是压着性器,不知死活地扭来扭去,怒火点爆了压抑着的理智,他攥住那双乱动的手,反剪到背后。

谢行莺脸被摁进了沙发座里,她嘤哼着挣扎,不清楚顾曳洲要做什么,趴着的姿势让腰不自觉塌下,圆润饱满的屁股也因此翘起。

愣神时,耳边响起清脆的“啪”声,一记巴掌陡然落在了屁股上,短裙轻薄,挡不住成年人的力道,Q弹的臀肉被打得晃动,出现一道绯红发烫的印子。

谢行莺水亮的瞳孔茫然颤动,压在皮质沙发上的嘴张大,却失了声,完全被打懵了,豆大的泪珠啪嗒掉下来。

“在男人面前毫无廉耻,谢家便是如此教育你的吗,”顾曳洲严辞质问着,俨然是长辈的口吻,可在他腿上趴着的女孩却并非稚气未脱的孩子。

又一记巴掌凶狠落下,谢行莺吓得大哭,抬高的下颌尖抵着沙发,因为挣扎的幅度而磨得发红,皮薄水嫩的脸更红,淌满了泪痕:“呜啊......不......”

顾曳洲箍着她手腕的同时,也死死压制了她腰骨,谢行莺呜呜叫唤,腰肢被逼得反弓,躲闪的意头还没坚持几秒,又随着接连几下的巴掌,彻底塌陷。

令人羞耻的清脆巴掌声里,被鞭笞的还有谢行莺的心,她清晰得感受着宽掌的粗粝,骨头像被细砂磨过般酸软,她夹紧了屁股,崩溃大骂:“顾......顾......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