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已经是阶级里有名的好脾气,谢行莺依旧不讲理,任性过了头,脚掌在他腹肌上借力,听着屋外惊雷,贴进他怀里,攀援藤蔓般缠紧了,大哭:“不要,我怕,我不想一个人去房间!”
她骨架子确实小,蜷起来可怜兮兮的一团,浑身冒着热气,混合着不知名的暖香,顾曳洲感受到怀里鲜活的温度,如同经受了一场漫长的刁难,大脑烦躁到发闷,颇有些手足无措。
谢行莺相貌也生得小,性子又娇,比起异性,快大她一轮的顾曳洲,更将她当真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没有哄熊孩子的经验,何况她如今哭得稀里哗啦,尖锐的哭腔一声比一声高,叫得他神经跳痛。
撒豆子似得泪珠打湿了肩头布料,水意洇上了皮肤,他叹气,也只能先将哭得发抖的小脑袋扶起来,送回了沙发上。
谢行莺反倒生起气,布满泪痕的脸潮红得像将熟的蜜桃,搭在枕头上,弓着背哼唧,眼见会议到了时辰,他别无他法,只能严肃提醒她收声,不再管她,带上降噪耳机,打开视频通话。
他口语相当流畅,和谢怀瑾不相上下,只是相较于谢怀瑾清寒冷冽的声音,顾曳洲仿佛醒好的高级红酒,裹挟着厚重的质感。
谢行莺还记着仇,她知道这个视频会议对顾曳洲应当挺重要的,此时看他如沐春风,游刃有余地与多面交谈,一个坏心思冒了出来。擵立估?二
电脑在一个几何切割的大理石台面上,只拍得到顾曳洲端坐着的上半身,她单脸鼓着腮,杏眼圆圆,藏着坏水。
她将一个橙子滚了下去,蹲下去,假装去捡,镜头拍不到谢行莺,她抱着膝盖,挪到了顾曳洲身下,细微动静在毛绒地毯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行莺拽了拽他裤脚,顾曳洲低头,看见她歪着脑袋,娇美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好心,心猛跳了下,大脑却还跟得上视频会议,从容交谈。
下一秒,一只手顺着他腿骨,缓缓摸上去,像丝丝缕缕的电流直击心胸,顾曳洲细长的踝骨抖了下,他咬紧牙关,现在就想将谢行莺踢出家门。
14 131.被巴掌打到汁水乱喷(H)
谢行莺打着让他出丑的目的,动作青涩而大胆,毫无羞赧,顺着裤管而上的手心软绵绵,搁着布料,摸出酥麻的电流搔刮腿骨。
屏幕对面的合作方看不见这幕,却察觉出顾曳洲的紧绷,误以为是对合同不满意,主动让步,不断试探着他的想法。
顾曳洲正了正心神,谢行莺这点小动作还不足以打乱他的节奏,他一边流利地进行谈判,锋芒毕露,一边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隐晦抛出眼神,警示她停手。
脸上一本正经,压在膝盖上的指节却曲起,凸起的青筋展现出几分无措,仿佛第一次遇见这种事,这副强忍姿态同下午的专制禁欲截然不同。
谢行莺得意,嘴角上翘,笑得像只偷腥小猫,她昂着脑袋觑了眼电脑,确定不会拍到自己后,陡然将手摁向他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仿佛毛绒绒的小猫爪扑上来,顾曳洲打了个激灵,肉棒猛烈弹动,谢行莺感受到滚烫的温度,知道他硬了,嫌弃皱眉,理直气壮地冲他无声骂着:恶心。
娇润的唇瓣一翕一张,以他的角度看得见嫩红口腔,柔软地适合包裹住一些粗壮的东西。
她浑然无畏,手心收紧,揉捏着发紧发涨的性器,还嚣张冲他吐着舌头,舌尖俏生生,沾了晶亮水液,不可抑制地让人联想刷在肉棒时的糟糕模样。
顾曳洲沉舒一口气,长年累月的自制在此刻发挥了作用,硬是顶着涨痛的性器,同合作方谈笑风生。
谢行莺惊讶,谢怀瑾那么冷漠,都撑不了这么久,看来顾曳洲的确讨厌自己,她撇下嘴,被撩起了胜负欲,铁了心要让他陷入窘境。莫皆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