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美色铺开在眼前,纵欲急色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凑近南星澜主动扬起献祭出的颈侧,“不愧是双性,皮肤好香,好白……啧啧,这么好的肉体白白让武斗那家伙玩了……”

话音未落净,自从装晕开始一直在借着柱角偷偷磨绳的南星澜一把挣脱松垮到岌岌可危的麻绳,趁井高义压在他身上乱啃、警惕心松懈的时机夺过小刀,以迅雷不及掩饰速度将刀身就近捅进男人的小腹。

井高义痛到大喊,“啊啊啊!”

南星澜转着刀柄弄大伤口,随后用力拔出,猩红的血浆喷在他的脸上、身上,猛地推开男人,拔腿就往门口外跑。

井高义一手捂住被刺中的小腹,踉跄着起身去追,“你,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捅我……”

“宫子明,宫子明快起来……抓住他,抓住他,人质跑了!!”

驾驶舱里的宫子明听到下方井高义喊话大惊失色,从抽屉里掏出手枪,推开门,往外走去,“你怎么看的人,废物!”

两人会面,宫子明利落上膛,问井高义,“他往哪里去了?”

“不知道,我……我摔了一跤……他妈的,等我找出来我要把他奸到下体烂掉……”

南星澜躲在驾驶舱门后,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冷汗将他后背的衣物全部湿透,原本柔顺贴合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已,浑身脏污。

绑匪两人分头在找,没了小刀防身的井高义随手拿了根粗粗的铁棍,垂拖在地面一直在发出刺耳的响声。

沉乱的脚步声阵阵紧逼,离南星澜的位置越来越近,是井高义。

茫茫大海中,一叶孤船上不断回荡着井高义的叫骂声。

“他妈的臭婊子,出来,别以为我找不到你。”

“蠢猪,船就这么大,你能躲去哪里,有本事你跳海里淹死。”

“我要上你就是给你脸了,区区一个被人干透的烂货……”

忽然,脚步和拖曳声俱是一停,井高义的声音近在咫尺,“我,找,到,你,了。”

南星澜心跳骤停,瞳孔巨缩,身体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在巨大的恐惧中动弹不得。

然而,挡住他身形的钢铁门板并没有被推开。井高义踹了脚铁桶,里面空空如也,失望地“啧”了声。

不一会,井高义路过南星澜身前的过道,毫无察觉地继续往前,南星澜抓准他正背对自己的时机,冲出门缝抱着比自己高十几厘米的男人撞在栏杆上,小刀一下地扎进肉中,卡在骨头,拔不出来。

“痛啊啊啊……臭婊子,我要打死你……去他娘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