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需要通过和陆家联姻来获得助力,我发誓能靠自己的实力将公司带上新阶段,获得外公和母亲的认可,请相信我。”

外公抚掌哈哈大笑,瞟了眼女儿,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跟你当年一模一样。”

司父尴尬地对老丈人笑笑,突然被翻出旧账的司母脸一红。

随后,又望向把脊背矗得挺直的外孙,“去港口吧,我会帮你做好疏通的,先把人救回来。”

司以铭迅速起身,跪久了血液不通畅的小腿伸直时猛抽搐了一下,身形有些不稳。然而担忧南星澜的安危到心焦如焚的地步的他没有片刻犹豫,忍着痛大步朝外走去。

外公摩梭着拐杖几秒,叹口气,喊了声外孙的全名,只为道声“注意安全。”转头嘱咐老管家跟上少爷,好好照应。

深夜,天幕黝黑,了无星子。

海上风浪不稳,底部船舱弧度轻微地左右摇摆。

井高义咬着短短一截的烟头,站靠在墙上,冷冷地说,“喂,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是我小看你了,敢借着力度故意撞在柱子上装晕。”

南星澜手臂上扎着针,往体内注射葡萄糖,破皮出血的头部被绷带包扎过。

被戳穿装晕后,南星澜不得不睁开双眼。

蒙住眼睛、关在没有窗户的室内,他很难感知到时间距离他被绑架究竟过去了多久,咽了咽喉咙,喉管里一片口干舌燥,至少有12小时了。

“我口好渴,给我喝点水。”

得知绑匪在达到目的前,暂时还动不了自己的性命,南星澜的态度变得大胆了起来,直接要求井高义给自己水喝,“不然我渴死了你们可就没有人质能威胁他们了。”

“啧,真是麻烦。”

井高义一脸不耐地找来一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重重掐着南星澜的下巴抬起,作势要往青年嘴巴里灌。

然后就被南星澜一口咬住了手掌,牙齿刺穿皮肤,见了血。

水壶摔在地上全撒了,井高义痛呼出声,暴怒中抬手扇向青年一巴掌,“臭婊子,这种时候了还跟我耍小聪明?!”

南星澜的下巴被男人的大手捏得咯咯作响,露出恐惧后悔的痛色。

见他害怕得发抖,井高义怒火稍有转弱,冷笑威胁,“要我说,你不如乖乖服从我,等会就不会那么难熬了,我会让你很快乐的。只要把我伺候好了,就算武斗那小子为了报仇不愿意赎你,说不定我也愿意带你一起逃去缅甸。”

也许是被南星澜有所动容的神情给取悦到,井高义继续说道,“武斗被我污蔑陷害,还被重物砸手落下伤病,不得不离队退役,恨我恨得不得了,躲起来一直在搜我走私违禁药的证据,好不容易从田玥晗那突然苏醒过来的植物人弟弟身上得到点信息,自然是不会放过把我拉下马的绝佳机会,这是他彻底翻盘、重回拳击的唯一办法。你想想,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你就放过我?”

“早知道当年我药下得再多几倍,把那臭小子和他哥哥一起毒死,谁叫他撞见我交易的现场……”

井高义掏出一把小刀,锋利的刀面折射出冰冷的白光,“现在,你也知道了,要么跟我,要么去死,选一个吧。”

南星澜瞪大的双瞳中俱是惊惧,浑身颤抖,吓得厉害,“我,我……我跟你,我什么都愿意,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这才对。”

咔嚓一声,井高义一刀划开南星澜身上的衣衫,曝出藏在里面的细嫩皮肉来。

在看清楚的那一瞬,井高义被意外的惊喜砸中,语气诧异不已,“竟然是个双性!”

井高义感叹,“难怪武斗对你情有独钟,原来是个双性人,极品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