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浑圆上翘,肉粉色的鸡巴随着移动也在微微抖动,看着又淫荡又可怜。

“走快点啊、别光顾着流水发骚了!”

一声声的辱骂和拉扯项圈的动作接连不断,柳鹤狼狈地喘息着向看不见的前方爬,柔软的草地中间偶尔有一些小小的碎石,不至于割伤皮肤但也硌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药物的缘故,源自阴蒂的持续酸麻放大得难以忍受不说,就连手心和膝盖处微妙的刺痛也隐隐有种奇怪的刺激感。

通红的肉蒂在爬行间被坠得凸出,骚籽一抽一抽地突突跳动着向小腹泵射开令人背脊发麻牙酸的电流,很快,柳鹤的动作就肉眼可见地慢了起来,他几乎是只能勉强抬起手,膝盖在草地里挪,股间景色从后面看着一览无余,水流得大腿都是亮晶晶的,可怜又淫荡,像是已经被折腾得坏掉的发情姿态,这时候要是谁直接伸手上去拽一下那要命的“狗链”,估计能直接让他翻着白眼尖叫着喷水软趴到草地里。

太慢的进度让骂声和淫邪话语开始高昂,催促声嗡嗡烦人。黑色的眼罩隔绝本就在生理刺激中变得迟钝的感官,柳鹤浑身发热昏沉不已,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乎变态们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只是吃力地吸气,如狗般被牵着项圈爬行。

滚烫的呼吸让身体越来越麻痒,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带来令人强烈羞耻的灼烫,可怜的小狗越来越慢,张开双腿微微抬着屁股,时不时就要在原地停下急喘,用项圈都拉不动,呼吸间甚至不自觉跟真的狗似的轻轻吐出舌尖,泪水朦胧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这样的反应自然是没法让凌虐者们满足:“刚才还说你是乖狗,结果果然光是一个项圈根本不够是吧?有脾气的狗就要两条绳子一起溜,嗯?!”

“哈啊……哈…呃啊……啊啊啊啊!!!”

还没有听清这家伙劈头盖脸大声冲自己吼了什么,柳鹤就被猛然一下从阴蒂炸开的酸麻电弧刺激得浑身痉挛着脚趾一下绷直,嘴巴张圆尖叫出声,手掌滑开手肘撑地整个人往前趔趄趴低一大截,差点直接软躺在地。

“你小子手快啊,这就这就他屁股那根狗链了?”

“我早说了就对这家伙温柔不得,看!立刻往前爬了一大步!”

“就你会吹,让我来,我还说在我这他能爬得更快呢!”

“还给我!”

“我瞧着他就想跟我!”

“我说你们吵什么吵,给我才对!”

凌乱的争吵之中,“狗链”的归属权甚至每秒都在发生不同的变化,变态们谁也不愿意让谁,他们争抢归争抢,柳鹤却是成为了最凄惨的玩具,黑色的眼罩让他看不清任何方向,跌跌撞撞试图跟随,却只有绳子一下下拉扯变化的方向和力道带来强烈的酸痛爆炸,直让他浑身哆嗦凄声惨叫起来,屁股痉挛抽搐着眼前阵阵绽开白光,连跪都跪不稳却不敢趴下扯到脆弱的阴蒂,只能流着水迷迷糊糊连滚带爬地一会儿倒退一会儿往侧乱爬,满脸泪水舌尖吐出,红嫩的肉核抽搐着凸出阴唇,被银环贯穿扯着东倒西歪反复拉长!

“啊啊啊!!不要、嗬呃我爬……不要……慢、啊啊啊!!”

“别抢了,没瞧着他都撅起屁股要高潮了,先满足贱狗再说啊!”

说着这话的人毫不客气疯狂大笑起来,手上用力恶毒地把“狗链”高高往自己脑袋上一举!

“嗬啊啊啊啊!!”抽搐的骚籽一瞬间被拎到位移酸痛欲裂,柳鹤翻着白眼惨叫着嘴巴张圆,甚至直接控制不住地漏出了少量尿液,整个人彻底软趴柔软的脸颊都贴到地上,雪白的屁股却依旧被迫随着链子的拉扯淫荡地高举着剧烈发抖。

“骚货!撅着屁股逼水都喷成泉了,快点往这边爬过来,快点!听不懂人话就给你的第二根迷你小狗鸡巴直接扯废掉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