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高潮了啊!真是,逼里都开始噗噗喷水了,可真够带劲的,你赶紧继续抖啊,高潮的时候可不能停啊,再用力一点爽死这个骚货!”
变态的凌虐者们哄笑着,完全不顾及进入高潮后阴蒂抽搐着突突敏感度飙升的情况,“狗链”被更加粗暴地抖动拉扯起来!
高潮降临之下尖锐的酸涩电弧顺着尾椎一路往上“噌噌”暴涨冲刷炸开烟花,柳鹤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痉挛,口齿不清地哭泣浪叫起来,粗声粗气的羞辱笑语甚至也逐渐模糊湮灭,只有金属链条碰撞的细碎响声清晰到诡异如幻听般在耳边越来越响,飙升的敏感度让金属圈环从肉核内部震荡凿击小神经团的刺激带来一下比一下要命的酸涩暴击,柳鹤逐渐已经什么也无法再想,雪白的屁股随着刺激一阵阵剧烈痉挛,又痛又爽泪涎直流,舌尖都已经无意识完全吐了出来,双腿蹬着地面抽搐,红嫩的阴蒂显眼地上凸变形着被拎得一抖一抖抽搐,大股大股的潮吹淫水如尿般喷溅流出,打湿臀缝又“啪嗒啪嗒”往地上坠落,手指胡乱抓挠地面,浑身哆嗦在灭顶变态高潮中大脑宕机地彻底陷入了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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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混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再度让柳鹤能够感受到的刺激是从脖子上传来的冰凉,他什么也看不见,鼻腔还在发酸,整个人都完全软在地上,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脚趾尖不时抽动,姿势淫靡至极。
连着阴蒂环的狗链末端已经没有任何人在抓,寸头蹲到了柳鹤身边,面上带着止不住的恶劣神态,仔细给柳鹤带好项圈后就伸手钳住他的下巴,粗暴地用力摇晃起来:“起来了!都太阳晒屁股了,你感受不到吗?明明这也没穿裤子啊!”
声声催促之下,看着柳鹤难受得迷迷糊糊侧头的反应,寸头满意一笑:“醒了啊,好狗狗,你知不知道自己得每天保持运动量?正好这外头天气也挺不错,咱们今天就给你溜一溜释放下精力。”
什么……谁……什么狗……好累……
昏沉的大脑只能来回转着几个破碎的念头,经过了刚刚那回过于尖锐的高潮刺激,柳鹤甚至连表面上的反抗姿势都没有力气摆出来了,他对自己身体现在的不正常再清楚不过,只能绝望地在喘息当中沉默。
寸头摸摸他潮红的脸颊:“刚才是给你试了一下辅助绳,对好狗还是要用项圈绳的,毕竟咱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要是你接下来爬得不好,那辅助绳肯定就得接着一起用喽。”
说完这话,脖颈上立刻传来粗暴的拉力,柳鹤被扯得喉结一痛,张嘴呛咳出声差点干呕,晕乎了几秒后才艰难地咽着口水理解了这话的意思。
登时之间,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凉感从后背蔓开,可不管再怎么屈辱抗拒,他也没法阻止这些丧心病狂的变态。
身旁的人似乎站了起来,连着阴蒂环的铁链不知道被谁碰了一下,在地面上摩擦发出轻微细响的金属碰撞声。
这一点移动着实微小,然而那链子末端此刻却是贯穿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内里,要害被刺激的酸涩让柳鹤不受控制的在地上又打了个哆嗦,小心呼吸缓了几秒,才流着泪在身旁人不耐烦的驱赶中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手掌勉强撑起身体,户外的泥土地让膝盖其实并没有多痛,强烈的屈辱感却令眼泪几乎止不住直流,柳鹤沉默地死死咬着唇,一步步艰难往前爬。
的确没有人在拉着“辅助绳”,然而拖行中那金属自身的重量却是也根本没法忽视。阴蒂被扯得在两瓣阴唇间向后歪,柳鹤的每一点移动都得产生源自下体难以忍受的酸涩。还没坚持走出三米,他手指就已经好几次控制不住地停下来抽搐着抓挠地面的绿草,只为让自己不浪叫出声令这些人得逞,喘息间流着泪,死死咬牙撑起发软的身体模仿狗爬,双腿却是不自觉越张越开,腰肢酥软雪白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