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嗬、啊啊啊!!不、啊啊啊!!放过….哦、饶了我呜…啊啊、会死的……咕、呜啊啊啊!!!”
阴蒂被狠狠用力拉长向空气中凸出,尖锐的酸痛仿佛永无止境地持续冲刷着神经让大脑停转,柳鹤已经根本分不出声音是从哪里来,哭叫间跌跌撞撞狼狈爬动,涎泪齐流满脸潮红,眼罩下的眸子涣散上翻着,舌头也吐了出来,手和膝盖抬起来都不知道落到哪里,跟踩棉花一样时轻时重踉踉跄跄被扯着爬,真的像只翘着屁股哆嗦发情的狗。
一片枯叶从正路过的树上落下来砸上额头,寸头男抬头向上:“哎!就这吧,我看这棵树挺好的,疤脸,你叫他抬腿撒尿给这附近标记一下,免得别的狗占了地盘哦。”
“行啊。”疤脸大笑一声,左脚稍微后退一步,手肘发力握着将狗链一扯暴力拉长阴蒂肉条!
“呜啊啊啊!!”柳鹤哭叫着双腿一软差点直接整个人抽搐瘫在地上,晶亮的淫水从逼口喷涌出一股流到腿根,阴蒂仿佛要被生生拽废掉的刺激让他眼眸上翻向前挺起屁股,恐惧崩溃到控制不住地抬起手在空气中胡乱挥动起来,摸到树便扶着树皮边哭边抬高身体和右小腿,前弓着腰试图去跟随那拉扯的力量减轻对阴蒂的刺激,雪白的腿心直抽搐脚尖绷弯颤动到几乎抽筋,却只是咬着牙连合腿半点都不敢,任由通红的肉蒂被从阴唇间拉得凸出上下抖动,淫水汩汩坠落,可怜淫荡至极。
疤脸大笑起来:“就这棵树,赶紧的,我不要右腿,现在抬起你的左腿用狗鸡巴尿,不然待会儿要操你那条狗大哥来了,这地盘可都不归你咯!”
恶毒的哄笑充斥空气,黑色的眼罩上被印出大片大片失控的水痕,柳鹤表情失控地咬着牙急促地倒吸冷气,晶莹的汗珠从粉白的皮肤表面滚落,好几秒都除了发抖以外没办法有任何反应。
“还没有学乖,不尿是吧?!”明明知道柳鹤就没有听清,疤脸却没有半点怜惜之情,不进行第二句“提醒”不说,他甚至手腕转动把狗练在手掌绕了一圈,加大力气一下把阴蒂肉条拉到发白向上凸起到了空气中!
“嗬啊啊啊!!扯烂了、啊啊啊!!!”恐怖的冲击让柳鹤双腿一软绷紧屁股直接跪都跪不稳,彻底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向着力度的方向摔去,雪白的屁股颤动抽搐着,胡乱哭泣狼狈地不停试图继续爬起来。
“老子让你尿!非让人帮忙是吧!那咱就帮你一下!”变态的凌虐者发出粗声粗气的威胁,举着手开始狂躁地拉扯抖动狗链。
然而那末端的小银环此时正扎着骚籽穿透阴蒂,已经饱受蹂躏的肉核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样要命的刺激,一阵连一阵的尖锐酥麻顺着神经荡彻身体冲上空白的大脑,柳鹤流着涎水凄惨地含糊哭叫起来,彻底连狗爬的姿势也维持不住,他狼狈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发抖,雪白的小腿绷直足跟用力踩蹬地面,脚趾张开,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股间尿似的溅射喷涌出逼口,顺着紧绷的股缝往下润湿草地间的泥土!
“又在这发骚,谁叫你高潮了,让你喷的是水吗?是尿啊!尿不尿!快点!再不尿可就真给你把这骚肉扯烂了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不好玩!”
疤脸兴奋地骂骂咧咧笑出声,旁边围观着的矮男居然也见缝插针,靠近过去把脚卡进柳鹤痉挛着紧绷微微抬起离地的臀下,接着脚尖一翘让他身体弓起,摆出极其淫荡的、几乎性器为全身最高点的姿势。
残忍的淫刑一刻不止,被贯穿的阴蒂变形得越来越厉害,完全成了向上翘高抽搐的小肉条,难以言喻的变态高潮暴力冲刷着神经,连锁着让诡异的燥热麻痒感充斥身体在眼前一阵阵地胡乱炸开星点,阴蒂嫩肉里的神经被钻凿得突突直跳,柳鹤翻着白眼表情失控,大脑中除了要死和尖叫以外已经什么也无法再清晰留存,白皙的手指揪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