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货。”寸头看得兴奋,流里流气地骂了一声才伸手探近,柔嫩湿软的肉蚌被他大拇指扣下捏得发白,用力往两边拉成接近菱形小阴唇也咧得分开,露出内里湿漉漉发红的嫩肉,连正在缩动的阴道口也看得清清楚楚。

“喏,你自个儿看,赶紧看完老子还有其他要玩的。”

“这哪够啊哥,我看不着里边。”

寸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上动作更加粗暴,顺着阴唇满是淫水的润滑直将两只大拇指一顶滑进湿软的逼口,掰扯摇晃着在柳鹤难受得无意识脚趾微微抽搐的生理反应中将已经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凄惨肉花撑得变形成不规则的椭圆形。

“逼里头还在一缩一缩地动呢,是不是痒啊他,水还真多。”

“这不正常嘛,我看就是因为他是个骚货,那喷雾肯定不至于药效这么猛啊。”

“阴蒂给狗链扯得往旁边歪翘着呢,嘿,肿得那么大,你们说我这会儿去给他掐一下会不会又高潮喷水?。”

“居然真没出血啊。”

“没瞧见人家刚才被前后干得高潮不停,水流多了自然就没有血流咯~”

变态的怪话一句接一句落下,说着说着,淫邪笑声又轰然而起。

清醒了些的柳鹤这回根本没法躲避,污言秽语钻入耳畔,然而过度消耗的精力和体力让他已经几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甚至屈辱感也变得钝而朦胧,滚烫的呼吸间,下体在刺激余韵中仍很微妙的异样感越来越明显。

刚刚被木棍肏入的子宫随着寸头粗暴抠挠阴道的动作酸麻得微微抽搐,肮脏的精液也开始从菊穴中愈发快速地流出,阴蒂被捏合的圆环穿透,重量坠得肉核一跳一跳抽动着让人动也不敢动,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柳鹤不可抑制地感到绝望发冷。

眼罩限制了视线,他看不见是谁正在对自己动手,那插在阴道里作乱的大手连插带晃毫无温柔,很快就硬是探到阴道尽头撑拓开来。

原本紧闭水嫩的敏感肉环现下已经微微张开了凹陷中心的小口,泛着不正常的艳粉红色,也许是因为暴露在凉意与淫邪视线的刺激之下,正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轻缩着从宫腔里流出晶莹的水液,涩意阵阵从小腹涌上,柳鹤手指不自觉抽搐了一下,只能默默咬着牙,绷紧腿心白皙的嫩肉去抵抗酸麻。

“看到他的子宫了,操,这么圆嘟嘟的,中间那洞还在缩呢?”

“给树枝干得合不拢了呗,你要看就看仔细点,帮忙瞅瞅美人老师的骚子宫有没有给树枝干烂。话说也不知道这里头插进去是啥感觉哟。”

“你小子?怎么是你说这话,刚才不是操进去了?”

“那是用鸡巴操,我现在说手啊,哎越说越觉得妙,要不现在就试试给他用手操进去,手指那不比鸡巴灵活,直接在子宫里头转着拳头把内壁都撑平了仔仔细细擦干净,也是干好事了,谁知道刚才那树枝多脏啊,哈哈哈哈!”

一字一句攻击着柳鹤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他暗暗咬着牙,隐忍地深呼吸在内心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下来,不要露出半点异样,可强烈的屈辱感和崩溃感还是很快彻底充斥了神经,让情绪越来越失控。

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倒霉,只是下班而已,却在电车上遇到这么恶心的变态,他又没招惹这些人,还被抓到仓库里……凭什么这么对他……绝望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开,柳鹤指尖微微发抖,眼角闪出水光,胸口在不自觉失控的情绪波动下起伏越来越明显,意识到不对劲后他又赶紧试图调整自己的身体反应,却还是在下一瞬听到了来自头顶的、令人如遭雷击的恐怖话语

“咦,他是不是没晕啊?”

僵硬的冰冷一瞬间从背脊蔓延上后颈,柳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