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比别……啊啊啊……呃、别晃……”
“说什么,别晃?可我看你这不是爽得又开始屁股流水流个不停了吗。”说着话的同时,寸头和夹克男交换了个满是恶意的眼神。
他拉着穿透阴蒂的链条站起身,动作不停,持续轻抖着刺激敏感肿胀的肉核,一步一步后退,来到有着斜度的小坡,配合着夹克男,把被变态刺激冲击得失神颤抖感官迟钝、只能哭着夹紧腿流泪呻吟的柳鹤抱着无声对准到了一根向上翘起的树枝。
那树枝从树干腰部岔出,整体是不规则的弯曲形态,表面疙瘩凹凸不平,叶子只干枯两三片缀在顶端,黑褐色下粗上尖的一根,正离柳鹤的屁股只不到几厘米间距,尖端更是准准地对住了翕合着往外流水的软红逼口,与柔嫩的肉花形成了冲击而色情的视觉反差。
“正着还是反着?屁股贴着树?”
“你感觉哪个稳点就哪个呗,不然摔了也麻烦,得给他里头捅废哦。”
唔啊……正着……什么反……捅、这些人在说什么……听到奇怪的关键词,柳鹤被快感烧得晕乎的大脑吃力运转回神,他颤抖着指尖往空气中抽搐似的攥紧了一下,身体已经热得从尾椎开始强烈发痒,源自下体的持续折磨让他甚至想把额头往自己的手上撞来缓解,还没能想明白这些人在说什么,就被夹克男突然开始快速颠动自己的动作吓得颤抖尖叫出了声,隐约中屁股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鹤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又是什么,就感觉到自己腿下的托力突然抽走消失,软绵绵的右腿毫无准备猛地滑落到空中!
“呃啊!”强烈失重感吓得柳鹤惊呼出声,他在黑暗中伸手乱抓住身边不知道是谁的衣领,可右脚脚底却还是落不到地,挣扎中摇摇晃晃即将要被摔的恐怖感觉让柳鹤又伸出右手要抓其他东西,可刚动就瞬间被寸头狠狠钳住手腕向上举起,直把他拉得整个上身都歪斜着离开了夹克男的胸膛!
雪白的右腿在空气中慌乱地绷直踩晃,柳鹤害怕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只能拼命哆嗦着忍受阴蒂被链条晃荡牵扯的尖锐酸痛,狼狈地在变态们哈哈大笑的戏弄中成了一种被人抱过腋下和左腿膝盖抬高身体,右腿摇摇晃晃拼命绷直才能踩到一点地,股间大张嫩逼咧开着耷拉凸出阴蒂的色情模样。
“站稳了是吧?”
看不见说话人的嘲笑声响起,柳鹤只感觉又有一只手过来抓住自己的右脚踝向上抬高,他尖叫着控制不住向旁边趔趄了一下,立刻挣扎要用力猛踢小腿,却还是被人抓着越抬越高成了两脚都踩不到地的姿态,最终只能狼狈地哭叫着将手在胸前挥动:“滚……放开、放开我!!你……呃啊?!”
尖叫声转向疑惑,那根黑褐色树枝戳到了柳鹤软乎乎的阴唇上,接着他动弹不得的身体就被变态一推后背,用下体顶住树枝前后摇晃起来,布满疙瘩的弯曲凸起直直顺着肉缝摩擦陷进去刮过内侧敏感黏膜,一阵诡异的酸涩刺激感瞬间烧燃烫得柳鹤夹紧屁股阴部收缩浑身颤抖了一下,不停踢小腿扭腰挣扎起来。
“什么东西、呃啊……这不……不能插进去,你们要…呀啊啊啊啊啊!!!”
寸头根本不听他说话,随便拉起链条就惩罚着高举手狠狠一扯!那粗糙的银环一下拽着被穿透的阴蒂变形成上凸发白的肉条,金属环位移几乎将脆弱的小骚籽扯碎,柳鹤崩溃的质问直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凄惨尖叫出声,凌空的双腿僵硬痉挛着蹬直脚趾张开,大脑在兜头冲刷而下的变态酸涩中短暂陷入空白,眼眸上翻,下一秒竟是就直直从快速翕合的逼口里往外喷溅出了一股淫水!
“这就喷了我靠,你那药还真是带劲儿啊,不听话一扯他就只知道流着口水屁股哆嗦了,哈哈哈哈!”
“总得对得起它价格不是嘛。”寸头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