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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五丨喷雾发情抖链条刺激阴蒂,骑树枝尖戳宫口划肉壶后入爆炒
柳鹤的心提了起来,正猜测着这些人是要把自己抱去哪,鼻腔就突然冲进一股带着诡异甜味的猛力气流。
“啊、咳咳咳”他在黑暗中吸得一下呛咳不止,立刻拼命仰高摇头要躲开,可又有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狠狠用力钳住下颌固定住他的头,腿也动弹不得,柳鹤绝望地屏住呼吸抗拒,可没过多久就把自己憋得受不了,只能绝望地哭着被迫大口大口吸进恐怖的不知名气体,一时之间简直要崩溃了,“呜、你们这些、咳、救命、我会报警的咳咳……疯子…是什么、什么东西呜呜呜……”
见美人哭得满脸是泪说话都几乎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寸头假惺惺怜惜道:“行了行了,看你吓得,不是你想的那些玩意儿,这东西刚就给你用过了自己迷糊着不知道怪谁,人明明可是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怎么可能会是好东西!柳鹤紧咬着牙在心里愤怒地尖叫,他对这家伙说的话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知道不是毒品,也抽噎着真比刚才安静了些,只低头流泪,表情迷茫又惊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秒的时间就开始感觉脸颊热得难受,柳鹤忍不住抬手碰脸,却在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手也在发抖。
他咽了口口水,深吸进一口气,皱着眉头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可随着略微挺胸的动作,一股奇怪的热潮顷刻从后颈蔓延,柳鹤难受得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抿唇,思绪开始失控发散……好热……真的是催情喷雾?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什么……眼罩可以那么纯黑吗……一点光也没有……心跳怎么那么响……好热……
晕陶陶的不真实感涌上来,柳鹤足尖蜷起,凝神的黑暗中肩头的皮肤突然被人触摸,酥而微妙的电流感让他精神一振,从迷幻中回过神想开口问在干嘛,说出来的声音却飘忽得自己都是一愣。
热意在茫然中越来越强烈,无形的火焰燃烧出一股子隐隐约约的闷痒,随着血液涌动浑身上下在开始游走,柳鹤的手无意识紧紧抠上了胳膊,呼吸急促,潮红的脸蛋露出痛苦咬唇神色,白嫩大腿夹着露出来的龟头颜色明显转向深红,只是这么被腿心难耐地轻轻摩擦着,凹陷的马眼里就已经又重新溢出了透明的淫液。
“嗤,信了吧,看着这不就开始发骚了?咱们可是毫不吝啬几乎给你把大半瓶的量都喷完咯,快来说说什么感觉,啊?”
恶劣的嘲弄声钻入耳畔,看不见的黑暗让药效发挥强到离谱,柳鹤难受得眼泪开始有点失控,一种奇怪的腰软感开始迅速蔓延,麻与痒触手似的沿着后背扩散,下体更是……他逃避着不再去想,可指尖还是在脚趾用力蜷紧的同时颤抖起来。
调戏没得到回应,寸头也半点不恼怒,只蹲身握住链子敲门似的轻轻摇晃起来:“说话啊小骚狗,让你开口听不懂?”
“呜呃”强烈的震荡顺着链条和铁环瞬间“噌”地钻凿蹿进被穿透的骚籽内部,沿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一段段往嫩肉里急促波漾着冲开,柳鹤毫无防备被刺激得直接哭叫出声足背踩直,身体随着电流不自觉哆嗦起来,持续扯晃阴蒂的酸涩快感强得完全不正常,他的膝盖夹着恶徒的手臂肌肉腹部往前抽搐蜷曲发起抖,爽得直呜咽着控制不住地从逼口涌出了连续两小团的晶莹淫水。
寸头满意地冷笑一声,加大动作幅度,逗狗似的将链条都拉出响声甩抖起来,那通红的豆核在柳鹤痉挛着绷紧屁股的颤抖中被扯拉着变形凸出阴唇不停抖动摩擦腿心皮肤,强力春药的起效让柳鹤整个人都在酸涩尿意翻涌中僵住,他低着头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大脑都几乎被不正常的快感冲刷得呆滞,无力地眼眸上翻着承受后脊那过电般一波一波暴击涌动上颅顶的尖锐酸麻,臀瓣痉挛着绷紧夹住,呻吟都满是口齿不清的哭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