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当道,又凑近去抬手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柳鹤的脸颊催他回神,“喂,眼睛瞎了耳朵没聋吧,赶紧说点咱爱听的,不然就真给你这骚肉蒂扯废掉,反正现在这样你也会在浪叫同时高潮吧?就是等药效过去就不知道怎么样咯。”
“……呼、呜不……”柳鹤急喘着气,几乎组织不出清晰的语言,绝望到泪流满面,眼罩覆盖下的眸子都是涣散的,“不……放过我……我、我是骚货……别扯掉…呜嗯……我、不……放过…骚货、的阴蒂……”
寸头满意勾唇:“喔哟,那么乖,还记得刚才被教的话呢,行,就奖励你的骚逼吃树枝好不好,放松屁股任它捅进去让子宫也爽爽!”
柳鹤呆了两秒,意识到些人在说什么直接“唰”地流泪崩溃了,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吃力挣扎打了一下就被人抓住,同时另一只手也被扯过头顶,互相贴着手腕三两下绑着吊在了更高的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