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快速伸出,直直冲着柳鹤拼命试图夹上的腿心伸过去就抓住了肿亮得凄惨的肉蒂!
“啊、不要啊啊啊!!”柳鹤绷紧屁股仰头惊恐惨叫出声,又有不知道是谁的手突然顶在他的脑后强迫摁人低下头,他只能绝望地哭叫着看见自己娇嫩的阴蒂被用力拉拽成色情的浅色小肉条形状,酸痛不已泪水崩溃决堤模糊了视线。
寸头双眼也贪婪地死死盯着,他甚至清晰看见了一根小刺露出点歪倒的尖角,大半戳在阴蒂嫩肉里,随着小肉条的延展显出突兀的凸起形状:“我操?你们看!刚才那个刺原来断进阴蒂里了啊,难怪被操的时候他前面的骚豆子让货架戳着,一顶疯了一样喷水抽抽高潮不停,浪得房顶都差点叫穿,那看来这一回生二回熟,你直接给他扎透都不用客气的!”
矮男满脸扭曲的兴奋笑意,指尖粗暴地又拽又掐蹂躏脆弱的肉核,在雪白腿心的剧烈哆嗦抽搐中确定到骚籽的位置,另一只手捻着银针往下一下猛扎!长长的金属针轻松破开阴蒂嫩肉将发硬的骚籽捅得位移凹陷无力抵抗“咕”地一下被暴力贯穿而过,带着恐怖银光从红彤彤的肉蒂另一端冒了出来!
“嗬啊啊啊啊啊!!!”最脆弱的要命存在被直接刮着神经扎透,尖锐的酸痛爆炸冲刷迸开,柳鹤眼前瞬间一黑思绪直接卡断,浑身剧烈抽搐着仰起头整个胸部都向上挺高,他失声般大张着嘴,舌头都吐了出来,宕机的大脑甚至瞬间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哆哆嗦嗦地猛吸着气却只能挤出喉音,翻着白眼接近窒息手指在身后痉挛着张开剧烈发抖!
“屁股别抖了啊!哎不成!你看这哆嗦搞得针都又快滑出来了。”矮男高声胡说八道,手指上下摇晃,恶毒至极地让贯穿阴蒂的银针刮着小核内里的神经来回摩擦不止。
“哦、啊啊啊啊!!烂了……不要嗬啊啊……我、呜哦……别转啊啊!!啊!阴蒂要坏…啊啊啊!!坏掉了……咕呃、啊啊啊啊!!”
语无伦次的破音哭叫让凌虐者们愈发兴奋,寸头和夹克男都得狠狠摁住柳鹤的腰胯不让他过度痉挛挣扎,矮男盯着开始剧烈翕合一团团喷涌出淫水的逼口眯了眯眼睛,手上动作更加疯狂,他也根本不管会不会真的把人玩坏,捏住长针退回阴蒂嫩肉里再往下,通过微妙阻力的手感让锋利针尖戳住突突直跳的脆弱骚籽一下再度扎入内里,自以为“谨慎”地以微小幅度轻轻搅晃起来
“嗬哦……咳、呃……”完全超过承受限度过于要命的酸痛铺天盖地兜头砸下带着电流唰地麻到指尖末端,尖锐的银针在骚籽里毫无分寸地翻搅着简直要戳碎神经,柳鹤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表情都已经崩溃得有些扭曲,原先口齿不清的呻吟成了极度凄厉的嘶哑喉音,小腹和腿根直在阵阵失控中痉挛紧绷,被迫弯折跪着的腿颤抖着拼命绷直足背,手指抓在金属杆上用力乱挠下生锈的红块,前头的肉棒间隔太短还射不出精液,竟是随着被银针钻凿骚籽转圈的频率开始一股一股溅射喷着漏起尿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除了“嗡嗡”声外几乎什么都越来越隔着一层屏障变得飘渺,没过多久就彻底双眼一翻昏迷失去了意识……
寸头赶快伸手托着柳鹤软绵绵歪过来的脑袋,摇头啧啧感叹:“我靠,正看得刺激呢怎么这就又晕了,咱们这不是明明也没给他见血嘛,看来还是有点受不住,要不拿点催情的东西让吸进去变得再骚点。”
显然即使到了这种情况,这些变态也没有半点要放过柳鹤的意思。
说完这话后,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真掏了瓶粉色的奇怪小药剂来,另外两人也一副见怪不怪兴奋跃跃欲试的模样。
药瓶被放到柳鹤的鼻唇之间快速挤压喷出气体强迫他吸入,寸头也根本没有剂量大小的概念,一边喷着还一边手不干不净地对着青年线条漂亮的腰腹乱摸,直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