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那根半软的肉棒没人触碰也再度重新抬头,脸颊都浮起强烈红晕,呼吸异常急促的时候才终于停了下来。
“现在叫醒他?”
矮男摇摇头:“感觉用不着,打个赌不,我还能让他待会儿自己醒过来!”
说完他竟是翻出了两个小钳子,对着两人震惊的视线显摆地摇了摇:“看到没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哥你可真敢想啊?用这玩意夹阴蒂?疯了,真得疼死他!都说了是打阴蒂环,刚才我说能变圆就是因为带了这俩钳子,给那根针一块钳着两端弯一弯,然后弄个细绳什么的绑上,捏得合拢起来以后就直接就成狗链了,我说的弄醒他是用火机!”
“我操,什么东西?!”寸头震惊,“我看敢想的是你吧,用火?”
矮男一拍大腿:“哪能啊!是烧银针,就是刚才我拿手上消毒那样,现在针不是捅在他阴蒂里嘛,加温了热度传进去,想想就刺激飞了,就是你们可要真给他摁住了,不动弹才能烧不到肉,实在不行也没事,大不了我立刻松手,这火机不摁着火就没了!”
见他信誓旦旦,两人对视一眼,面上露出微妙的皱眉嫌恶神色,可嘴角却是邪恶地勾了起来,眸中溢满兴奋的笑意。
昏迷中软绵绵的柳鹤被摆弄着上身半躺,寸头和夹克男分别抱着他的腿,往两边绑上货架横栏抬高,手掌摁着腿根和膝盖窝控住等会儿挣扎的幅度。
柳鹤一无所知地屁股朝天张开狼藉的股间,他粉嫩湿润的菊穴随着呼吸轻轻缩动,阴蒂被贯穿插入的银针重量坠着往下耷拉着,看起来蔫蔫的很是凄惨,颜色更是不太正常。
矮男指尖弯曲试着去拨了拨银针左边,碰撞中细微的震荡通过金属的传递迅速放大,贴着被破开的阴蒂嫩肉毫无阻隔一下凿进敏感的神经末梢,尖锐的酸痛钻入骨缝,柳鹤在无意识的昏迷当中小腹颤动浑身发了个抖,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齿尖,一小股晶亮的淫水从宫口小眼挤出涌入阴道。
“这鸡巴翘完他逼里头也又开始出水了,这么看应该是药剂生效了吧。”寸头开口说话,又伸了根手指插进柳鹤的逼腔里头去弯曲又摇晃着往外勾扯,顶着媚肉的缠绵吮吸拉出黏腻暧昧的银丝。
矮男心知他没要人答话的意思,自顾自舔唇搓了搓手,火机“啪”地一声被打出橙红色的火苗,映在三双疯狂的眼睛里跃动起来,他的左手轻轻捻上短的银针一侧感受温度,右手带着焰火靠近针尖。
一秒、两秒、三秒,银白的针身开始隐隐出现异色,温度随着焰火的燎烤涨高,顺金属导体蔓延进通红的肉蒂,无形的烈焰舔上嫩肉,贯穿挑在针上的骚籽更是被灼得神经末梢都开始略微抽搐,柳鹤额间冒出汗珠,昏迷中半张着嘴,雪白的胸脯无意识略微向上挺起,呼吸转乱,急促而有些吃力,抬高在空气中的小腿肚不自然地痉挛了一下,脚趾越来越明显地张开。
矮男已经能在自己的指尖感受到一点若有若无的温度,但总体上还是凉的,他混不在意,只耐心地持续燎着针端,完全没有考虑到一件可怕的事实刚才所谓的“消毒”是单纯的银针直接传递,而现在却扎透了肿胀的阴蒂,左手能够感受到的温度其实已经并不安全。
“呜…烫呜…啊、唔啊……”秒数走过,柳鹤的身体逐渐开始在灼痛中明显地发抖痉挛,他的手指无力抓挠着空气,屁股也阵阵抽搐着绷紧,翻白的眼眸微睁开,嘴里无意识发出口齿不清的哭吟,通红受伤的阴蒂在银针的贯穿下色情地突突抽动起来,逼口一下下收缩咕叽涌出淫汁,已经难受得非常明显。
寸头男皱起眉,他甚至得加大点手上的力度才能摁住柳鹤抽搐着要夹的腿心:“现在什么温度?我怎么感觉他浑身都开始抖了?可别烫太过啊。”
“没事哥!你看我手指都摸着呢,现在才是刚开始有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