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柔软娇嫩的小奶包被抽得往旁变形又弹回来颤巍巍抖晃不止,白花花的表面飞速浮出掌印,柳鹤只觉得胸前一阵火辣刺痛,他痛呼着失控涌出泪光,很快余光见那沉着脸的变态又把拳头举了起来,只能惊恐又崩溃地试图蜷起身体尽量保护自己。

寸头男插嘴开唱红脸:“哎哎哎,行了吧,平时用来种地的鸡巴牛劲没处使是不是,抽奶子都那么狠?”

他说完又略低头,摆出异常刻意的温和姿态,手心色情地来回摩挲着柳鹤发颤的腿根:“可怜见的,疼吧?看着都红一片了,哥哥给你揉揉,嗯?你再挡试试?再挡着那我也动手抽了哦,手放不放开?乖,这就对了嘛。明明刚才还知道承认自己是骚货,怎么一流浪就又开始发疯了呢?其实我们也都是讲道理的,又不是打狗队对不对?现在是不是你的错?报不出主人名字是不是?默认了那就乖乖接受流浪狗标记,好好配合的话我保证没人会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嘛打先不提,小骚狗你最好知道这个‘打标’本身也是有点危险的。”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夹克男粗糙的大手用力钳在下颌越捏越紧,柳鹤痛又挣脱不了,吃力地含着泪半闭眼喘息,眼中绝望之色翻涌,半晌后还是被这人再度作势要打的暴力姿态胁迫着落泪点了头。

膝盖处的麻绳被松开,柳鹤垂低脑袋,轻声啜泣着任由他们摆弄玩偶一般胡乱拉来摸去,不多时就被绑成了双腿大分开折跪在两个木箱上,双手绕过竖金属货架杆部向后绑的“受难”姿态。

此时他身上已经几乎不着寸缕,半透明的衬衣沾着体液外套似的凌乱落在两肩,两个木箱之间的距离让腿心被迫绷直,泛粉的足跟顶着臀瓣将雪白的肉团顶得色情变形,股间大张,阴蒂从两瓣肉贝中显眼地高高凸出,小小的逼口还圆张着,在缓慢往外流出淫靡汁液,脚踝被绳子向后拉着,让人无法扯出小腿。

耳畔响起开盒的“啪嗒”金属声,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怼到面前,摇晃着闪出点点银光。

“想被直接干烂是不是?赶紧睁开眼睛看!”

柳鹤抿了抿唇,闭紧湿润的眼眸挤掉泪水,脸颊发红,睁眼蔫蔫地看过去,却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惊恐得汗毛倒竖,不可置信地连声质问起来:“你要干什么!不、标能、能不能用笔…对!用笔标记,画阴蒂好不好,求求你不要针!这个真的不行的不行不要!”

惊恐的示弱没有打动凌虐者半分,眼看着变态把长针又捻着指尖在他脸前转了转,柳鹤吓得后仰摇头哭起来,拼命拽手臂摇晃腰臀要挣扎,货架都被他晃出“哐啷”响声,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挣扎之间那已经半扎进阴核的小刺更是被震荡影响着持续翻滚冲撞敏感嫩肉,带起一阵阵雪上加霜的尖锐酸痛,让他不时僵住哆嗦着情绪愈发崩溃。

矮男吓过了瘾,又拉过来个小点的木箱一屁股坐在柳鹤腿间:“别动了啊!现在怎么动都没事,但还是劝你听句提醒,待会儿标记开始,我这里呢是肯定速战速决,可是要是你乱动,这个针可不开玩笑的,戳在阴蒂里不小心搅出什么事可就真的不好说咯。”

那就不要做这种事啊!!柳鹤绝望得求饶都开始抽泣结巴:“呜求求你了,别扎阴蒂,我真的会死的阴蒂会被针弄废掉的,然后就、就不好玩了呜、不好玩了真的不要呜呜呜……”

矮男摁住打响火机,慢悠悠地对着长针来回移动旋转烧了起来:“别哭了,虽然大家都很喜欢听,可你嗓子不疼嘛,乖,看这正在给你好好消毒呢,就穿过去一下很快的,而且其实要是真出意外那也没事的,以后你就直接去哪里都不用走,穿裤子也省了,张着腿让我们抱你,只要付出随时被鸡巴操的小小代价就行,有意思吧?”

说着说着温度开始有些烫手,矮男停了敷衍的“消毒”,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