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呜……允许我,磨铃口……咕咿、唔……自己擦干净……”

就连说话的时候,砂纸磨剐的动作也分秒都没能停止。

宽容的主人允许了青年的请求,许可他好好惩戒一下自己湿贱的尿眼。

于是蓝恪手中已经擦湿过大半的砂纸,重新回到了最为细嫩的龟头。

这次他自己下了狠手。

毫无留力地擦磨起了靡红肿腻的铃口。

砂纸狠狠擦碾过顶端龟头,仿佛有无数根细针狠狠的扎烙进脆弱的尿孔。

蓝恪几乎要把自己的牙根咬碎,却完全没能阻止流泻出的泣音。

“呜……呜呃呜……!!”

大滴的眼泪重新自他湿透的眼廓中滚落下来,滴砸在他的腰腹,和铎缪的手臂上。

这是全然被疼痛激出的生理性眼泪,大颗滚落,连止都无法止住。

激出这种哀泣的疼痛程度可想而知,本就敏感肿红的性器,顶端尿眼是最幼嫩脆弱的地方,连碰一碰都很难经受,此时却要被最为粗糙的砂纸狠硬擦磨。

而且还是来回反复。

如果不是性虐砂纸的特性,恐怕蓝恪的性器茎头早该被磨破了,但现在他的铃口非但没有破皮,反而在残忍的凌虐下愈发肿红疼痛,比破皮更敏痛百倍。

脆弱的龟头早就被擦肿了,等到整张砂纸都被淌溢出的淫液沾蹭过之后,身体的主人还依照尊上的指令,将砂纸的硬角生生扎进了龟头的肿缝。

如泛着冷硬寒光的长针一般,却比长针都更加痛涩酸楚地重重扎刺进细嫩肿胀的窄缝里。

和被彻底刮肿的冠状沟缝一样。

龟头软缝也被砂纸的四个棱角都轮流扎刺了一遍。

直到把粗硬砂纸全然地使用过了,才会接着换下一张。

开始新的更狠擦磨。

砂纸的擦磨牵连到内壁的抖缩,同样会微微挪移内里尿道刺棍的位置,让早已肿透的尿管内壁被反复摩挲蹂躏。

不过原本还会翕张缩紧的马眼细缝倒是长了很多记性,在被四个棱角深深扎刺过之后,就再也不敢拢咬了,整个缝边都已经全部肿透。

可怜的尿眼只能乖乖含咬着插掼在深处的尿道电击棒,认命地裹吮着长棍上伸张的软刺。

不管刺棍再怎么挪转扎陷,都只能生生受着。

不只顶端铃口,由于砂纸的过度干糙,就连尿眼内侧一圈的点点鲜红软肉也被牵连着裹带出去,被迫承受了完全超出底线的擦磨凌虐。

不小心擦到铃口内侧软肉的时候,蓝恪的身体都是靠铎缪的手臂强压回去的。

如果没有主上扶抱,他可能真的会痛颤到摔栽下去。

终于被完全磨透的马眼这时才起到了优秀的含闭作用,只是这过火的教训却好像把尿眼完全封黏在了一起,将内里刺棍彻底地堵在里面,永远也无法再取出来。

恍惚间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蓝恪本就在哆嗦的身体更是一下惊惧颤抖。

好像他只能一辈子含咬着这根尿道长棍,随主人的心意被随时电击尿管内壁。

就连人体最基本的生理排泄,也必须不知羞耻向主上提出恳求,才能断断续续地淌溢出零星尿水,将短暂的排尿过程拖延到可怕的漫长。

射精就更是完全不被允许,根本不可能再有这种权利。淫贱的身体只能时时反省,才可能幸运地求得继续服奉主上的许可。

恍惚的想法并没有延滞蓝恪的动作,对主上的服从强行压下了自我的身体防护。

淫乱的性器被砂纸整个磨透,茎头更是高高肿起了明显的艳色。

蓝恪足足用掉了三张性虐砂纸。

才终于让肿透的马眼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