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黏液流溢出来。

将将完成了主上的指令。

即使等到了铎缪的许可,任由掌中的砂纸掉落在地,蓝恪的身体却还在哆嗦颤栗,根本没能平缓下来。

他的腰眼已经酸到发麻,过度绷紧的臀尖软肉微微晃抖着,痉挛到完全无法放松。

于是被粗硬毛发扎肿的臀穴也只能紧紧地裹咬着掼凿太深的粗长凶物,内里穴壁自发舔吮着凶棍上的青筋,痴馋般的磨生出微黏的肠液。

可即使眼见美丽青年被欺负到了这种程度,严厉的主人在检查成果时,却依然没有丝毫放水。

“确认不会再流水了,是吗?”

铎缪闲然说着,抽出一张全新的砂纸,粗糙的表面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幻痛,何况是真要来承受。

但铎缪却直接将其放在掌心中,把砂纸当成纸巾一样完全包裹住了蓝恪的性器,像擦什么脏污似的随意擦拭起来。

“嘶……痛、啊啊疼呜……呜……!!”

蓝恪根本没能止住唇间滚落的痛呼,他的性器早被自己太过彻底的擦磨过,现在的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承受了又一次地过度凌虐。

含着尿道棒的肿红茎棍被砂纸压挤,无情的大掌却还在用力,可怜的性器如同被榨汁一样,在顶端又被生生挤出了零星的黏液。

“啊哈啊!呜呃!!!”

蓝恪疼得哀声颤泣,修长的脖颈向后扬出无比诱人的脆弱弧度。

他的穴眼也在受痛之下缩咬得太过厉害,居然真的将内里含裹了许久的狰狞凶物缩夹得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