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羞辱着怀里的青年。

“你很想被欺负吧?蓝。被我操坏还不够,还想要被我罚哭。”

“嗬啊呜、呜…………”

蓝恪跟没有获得回答的机会,他被男人掐过柔软薄白的脸颊,直接堵了嘴。

凶狠的咬吻阻断了本就沙哑低涩的嗓音,铎缪就是恶劣地要蓝恪默认。

要他被迫地应下那些淫邪的话。

不仅咬吻,铎缪也没有放过蓝恪的下面。

他深埋在人体内的欲望还持续地磨碾着蓝恪细嫩不堪的敏感点,或是直接用粗热茎头深掼到最里面。

连青年的腰侧也被有力的手掌掐握着,根本不容逃躲。

直到蓝恪的腿根又开始不自觉地持续痉挛,铎缪才终于暂时地放过了他。

但即使如此,终于重获氧气之后,蓝恪的唇尖依旧倏然一痛。

铎缪在人唇珠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才道。

“现在继续把砂纸磨完,认真点。”

“别因为太馋下回的严刑拷问,就不好好做完这次了。”

蓝恪自然不会推延主上的指令。尽管之前折磨了他许久的粗磨砂纸已经将将滑落到了指尖,蓝恪还是尽力尽责地将砂纸抓握回掌心中,贴裹在了铎缪之前要求过的阴囊部位。

不过在继续磋磨自己之前,蓝恪想了一秒,还是多说了一句。

青年开口时仍带着余韵未消的低喘,鼻息微哑,言语却极为认真。

“主上给的,无论什么……蓝恪都喜欢。”

话音还未落下,体内下腹就传来了些许痛灼感。

蓝恪一瞬微有茫然。

怎么……?

身体里那原本就已经尺寸骇人的欲望,此时却似乎又更胀大了一分。

好像直到这时候,蓝恪才终于迟半拍地被迫了解到了一些。

之前他明明还没有再次为人口交,主上的欲望却那么硬烫。

圈抱着他的铎缪沉默一瞬,随后一声低笑。

男人胸腔的微微低颤顺着相贴的背脊清晰地传给了蓝恪。

“嗯。”

铎缪偏唇,轻吻落在蓝恪湿漉漂亮的眼尾。

“我也喜欢给你更多。”

无论痛楚还是快感。

蓝恪的感知,全然由铎缪一手施予。

短暂的中断并没有影响接下来的过量刺激,等到重新用砂纸去擦磨自己的阴囊时,蓝恪非但没有因为刚刚的停顿得到半分缓和,反而因为中断时的欲望微缓,清液半干,被自己磨得更疼了。

浑圆红嫩的阴囊早被反复蹂躏过,现在所承受的惩戒却似乎比之前的难熬都更为狠厉。

粗糙干燥的砂纸剐蹭在囊袋肿软的薄皮上,让外皮再没有了任何维系保护的余力,仿佛内里最为幼嫩的柔软睾卵都被砂纸直接擦剐一般。

生生激出了甚至比大力碾跺都更为跗骨难消的极致疼痛。

蓝恪只用砂纸磨过一下囊袋就重新被疼得哆嗦起来,刚刚清晰一些的视野再度被水雾笼占。

脆弱的阴囊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抽搐紧缩,用砂纸打磨的时候就需要比柔软状态时用出更大的力气,反而又将敏感囊袋磨剐得更为凄惨。

至极可怜,恶性循环。

“嗬唔……呜,咕……嘶、嘶呜……!”

就连囊卵的根部也在主人的指正提醒下,被迫接受了细致到可怕的打磨。

干磨的砂纸细细擦过那些被勒咬出的青紫痕迹,好似又为瑟缩的阴囊重温了一下之前被环锁紧咬的状态。

但倘若真要说起来,阴囊环的咬住也只有收紧锁齿的那一瞬,疼得最狠。假如没有连续的阴囊电击,这种锁咬的疼痛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