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也不要原谅他。”

另一道却在隐秘窃喜,洋洋得意:“妈咪说得对,莺莺果然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小宝贝。”

费力捏住了这叠纸,谢行莺昂头,鼻尖泛粉,唇角轻翘,漂亮得像蔷薇花瓣,贪心嚷嚷道:“这样我都要!”

过分贪婪的孩子应该给予惩戒。

顾曳洲听完目光闪烁,脸上却无愠怒,看着谢行莺捏住的第一张纸,他的身份资料,沉默良久,呼吸忽地粗重:“可以。嫁给我。”

成为顾夫人,合法分享他拥有的一切财富。

出乎意料的回答,谢行莺直接宕机了,她愣了足有三分钟,瞳孔惊缩,眼眶湿润,生生被气哭了,从他怀里跳出去,破口大骂。

“你不仅是强奸犯,你还是个骗子,四舍五入半只脚入土的老男人还想骗婚年轻小莺!”

28岁四舍五入30,再入50,都来夸莺莺是数学小天才

188|185.好孩子不许挑食

顾曳洲今年二十八岁,许是秉节持重的性格,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但绝称不上老,出席重大会议,总在一群中年人里鹤立鸡群。

年纪这件事,他从前不在意,甚至大学时期,为了减轻身上的学生气,故意戴上老成的眼镜。

此刻,听着女孩娇声斥责,眼皮直跳,胸腔喘不上气地发闷,有些恼羞成怒,冷笑嘲讽:“你年龄都算不清楚,还知道骗婚?”

他怎么就半只脚入土了,荒唐至极。

谢行莺扯来薄被,裹在身上,一蹦一跳地逃远了,笨拙滑稽,像甜栗子馅料的春卷,努嘴强调:“当然是骗婚,我还喊你顾叔叔呢,不要脸,谁会和一个叔叔辈的人结婚!”

她小碎步前行,目标是床尾的拖鞋,还没到达目的地,就被一只劲瘦手臂揽腰勾回去。

顾曳洲呼吸缓了缓,轻声否认,“顾峭,不是我的侄子,他该喊我哥。”

他不想对她隐瞒顾家的情况,哪怕是一桩丑闻。

谢行莺听不懂,理不清其中龌龊,顾峭不喜欢顾家,高中时,也很少跟她提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