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点。

粗硬鸡巴将肉核碾扁的瞬间,谢行莺娇痴张大嘴,哆嗦的腿一僵,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沈弋的肉棒上。

“嗬哈......”直到鸡巴抽走,小逼还在喷水,一连七八股,打湿的腿根合不拢,她阖着眼,意识没回笼,却趴在沈弋胸口呜呜啜泣。

“不哭了,莺莺最乖了,”沈弋搂着耐心哄慰了会,才坐起来,抓着她乱挠的手,握在肉棒上套弄。

滑腻掌心带来的快感,远比不上湿润的小穴,可沈弋仅仅看着她,就仿佛吸食了精神鸦片,随意撸了几十下,意犹未尽地将浓精射进垃圾桶。

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狼藉,他又立即跪下去,将谢行莺盈白的双腿抬到肩上,痴迷舔舐,用唇舌将甜水清理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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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问清楚了,从外面来的......”

谢行莺一直睡到入夜,意识模糊时,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睁眼恍惚地环顾一圈房间,手臂摆了摆,发现浑身酸痛。

“沈弋......”

难受呻吟后,她下意识得出声寻他,声音小得像刚出生的小猫崽,客厅里靠门倚立的沈弋却精准捕捉。

他抬手阻止了小弟的话,眼神示意对方离开,转身推门,快步走回床沿。

“我在。”

语气自然宠溺,一如彼时两人同居的状态,太过熟悉,以至于谢行莺都忘记了对他的厌恶,习惯性伸手要抱。

看见这张冷峻的脸凑近,才猛然惊醒,撅嘴哼了声,一巴掌拍他脸上,力度软绵绵得倒是不痛。

沈弋微愣,眼睫轻垂,声音闷在胸腔里,“大小姐......”

“谁让你随便靠近我的,滚开滚开!”谢行莺翘着下颌尖,才不会愧疚,也不顾是自己出声喊他,侧卧的腿在空中划拉半圈,不讲理地踩在他腹肌上,小动物似得蹬动。

短裙蹭到腰间,谢行莺瞥了眼不着寸缕的腿,不曾想在腿侧扫见一枚浅淤的吻痕,陷入疑惑:“这是什么。”

沈弋见状,眼神微动,赶忙转移话题:“睡了这么久,饿吗,我去给你做宵夜。”

谢行莺肚子适时咕咕响起,成功打断了本就不强的探究欲,她看了眼天色,又拿起手机,懊恼自己睡了这么久,转眼怨他:“你干嘛不叫醒我,你又是故意的!”

“又”字落在沈弋脸上,面色如常,他从角落提起瓶矿泉水拧开,喂她喝水,既不承认也不辩解。

他算准了这里远离云大校区,大小姐怕黑又娇气,大概率会留下来过夜,沈弋这么盘算,谢行莺却不遂他愿。

“喂,陈麒山,你在干嘛,上班?上什么班嘛,你一会就打车来贫民窟接我。“

“你管我在干嘛,让你来就来,”谢行莺坐在床边,小腿交叉缠紧,晃晃悠悠荡着。

一边和陈麒山通电话,一边用余光瞄对面黑脸的沈弋,得意翘嘴,存心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