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难受,沈弋不顾发胀叫嚣的性器,用棉柔巾沾水,细细清洁干净,又换来一块干燥毛巾。

即使谢行莺昏睡着,动作依旧温柔到了极点,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伺候好,沈弋才解开裤带,掏出粗热的鸡巴。

和大小姐分别太久,它迫不及待,缠绕的青筋条条暴起,显得可怖狰狞,龟头挤进腿心,试探地戳了戳花唇。

“如果大小姐醒着,是不是又要骂它好丑,”沈弋没急着疏解欲望,反倒俯身上前,目光一寸寸游走,认真描摹他思念的脸,轻笑说着。

语气罕见地卸去几分沉重,他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外人眼里冷峻无情的沈弋,竟也有撒娇的一天。

“嗯......的确很丑,可是它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你。”

169|167.鸡巴挤塞进穴里(H)

沈弋没敢下猛药,因此动作也克制着,不确定大小姐是否会中途醒来。

手背轻抚她侧脸,缓口气,才将鸡巴挤塞进拢紧的腿心,柔肤滑腻,逼口还湿润着,宛如一团香甜奶油。

谢行莺像不安,喉咙又溢出嘤咛,沈弋捏捏她小手,用气声哄着:“莺莺,别怕,我不进去。”

龟头兴奋勃动,流下几滴腺液,如他所言,只顶着肉缝浅浅抽插着,滑到阴蒂时,谢行莺嘟起唇瓣,婴孩似得抬脸哼唧:“嗯呜......”

这幅犯乖的摸样诱得沈弋侧卧,将人小心搂进怀里,亲过不够,宽大掌心又抬起她一条腿,用猩红鸡巴彻底撑开薄嫩的小穴。

“哼......”肉棒艰涩捅进去,撑得谢行莺饱胀,腰臀扭摆着挣扎,暴起青筋的小臂却杵在床铺间,拦住她的退路。

沈弋主动迎上,含住软唇又撬开牙关,掠夺着小舌深吻,女孩无知觉地承吻,由他主导呼吸,充斥着生活气息的房间里空气升温,两人极尽缠绵。

谢行莺手被挤在两人身前,踩奶般轻摁沈弋轮廓清晰的腹肌,原本的呻吟和反抗都在轻微窒息里消解,喘息潮湿,脸颊红透,睫毛颤巍巍地抖。

逼仄穴里的鸡巴也在缓缓抽送,像是榨汁,捣出黏腻蜜液,一股脑糊在谢行莺原本皎白干净的腿心,花生米大小的艳核从媚肉中翘头,沾着晶莹的水,仿佛裹了糖衣的茱萸果子。

“没关系,一会我就给大小姐舔干净,”仗着她还昏沉睡着,沈弋脸也不要了,舔着她耳廓低笑。

往外抽离一截,龟头转而钉向珠蒂,四面八方剐蹭着磨,那处最敏感,刚磨两圈就发红发烫,连带谢行莺嗓子眼都带了哭腔。

“呜哼......呜......”

她弓腰,摇着屁股朝后躲,大腿无意思地挤压,肉棒被骤然夹紧,沈弋闷哼,饶是他如何沉稳,也被激起血气,甩起巴掌抽了下肉臀,声音干涩,“宝宝别动了。”

“啊呜......”谢行莺梦里吃痛,又呜呜哭哼,为躲巴掌,这会又主动贴近身前的沈弋,小脑袋黏人地钻他胸口,惯会撒娇。

沈弋挺胯,鸡巴不再克制地试探,噗哧撞入逼口,青筋碾平肉褶,尽管没有大开大合,粗壮的柱身也已经磨得甬道变为熟透的朱砂色。

一阵打桩过后,谢行莺全身都动情泛粉,发出“嗬嗬”哭喘,脚心蹬着他小腿的精壮肌肉,时不时痉挛搐动,沈弋抑着呼吸,心神悬紧,一边担心她睁眼,一边又恨不得她清醒,不顾一切得将她肏死在床上。

戾气无处发泄,怒火转移在了娇怜的小花蒂上,穴口糊着的骚水被撞得四溅,谢行莺埋在他胸口,梦魇似得哭,指尖不得章法地挠他,脚趾扣紧床单,浑身冒着湿漉漉的香汗。

陷入梦境里的谢行莺似乎更为敏感,快感犹如海浪,推高不安发颤的身体,直到冲溃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