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精液,还是醒着的时候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恐怕也只有张池那样的肌肉帅哥才能让程飞漾的鸡巴流这么多水吧……

柳渠的脸上充满了低落和自卑,像他这样下贱的人,恐怕只有足够放低底线,足够听从主人的命令,才会足够让主人兴奋。

想到这,柳渠忍不住把程飞漾的内裤盖在自己的脸上,贪婪地嗅闻了起来。

“嗯……”

浓烈的精臭味和程飞漾的体味儿直直地被柳渠吸了进去,仿佛一柄利剑一样刺穿了他的大脑。

“爸爸!啊啊啊啊啊……爹的味道好浓啊啊啊啊!”

“贱狗的脑子要爆炸了!”

“好香……呜呜呜……好喜欢爹的味道啊啊啊……”

“直男爹……求你了,玩死傻逼吧,让傻逼伺候你,当你脚底下的贱蛆。”

柳渠张着嘴,分泌出的口水多到满溢,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下贱不堪的话。

如果能真的被程飞漾踩在脚下,用那种鄙视的眼神比着中指……那得有多爽啊!

能被程飞漾这种又爷们儿身材又好的直男体育生玩,简直此生无憾了!

“你在干嘛?!”

邬正涛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语气沉重而严肃,仿佛正竭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我……”柳渠手上还拿着程飞漾的内裤和袜子,脸色一下子被吓得苍白,嘴巴里更是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柳渠的脸因为羞怯而涨得通红,当这块隐秘的遮羞布被揭开,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

“啧。”邬正涛挑了挑眉,“是不是非得我把你踩在脚下像母狗一样操,你才会服气地乖乖听话啊?”

“唔……”柳渠的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水来,他没想到看起来无比正经的邬正涛嘴里也会说出这样下流粗暴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