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邬正涛这个样子,反倒是让柳渠觉得他身上充满了反差的性张力,更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柳渠现在都不知道该回答邬正涛“是”还是“不是”,唉……还是做奴好,不需要有自己的思考,只需要无脑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好了。
取悦别人的过程,其实也是在取悦自己。
邬正涛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和安全套,自从寝室里的四个人在做爱这方面挑明了以后,每个人的抽屉里都多多少少备着一些润滑油和安全套。
这现在倒是方便了,邬正涛嘴里叼着塑料包装的安全套,走到柳渠的面前。
一米九的身高对他的压迫感不言而喻,柳渠感觉自己胸口在狂跳,就连后穴好像都在轻微的收缩,仿佛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邬正涛的鸡巴狠狠地贯入。
“是、是……”柳渠还是忍不住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哼。”邬正涛似乎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在和张池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一个道理:接受性需求,享受性需求,节制性需求。
所以他也没觉得柳渠这种表现会有多么奇怪,自己的性癖也许并不比他体面多少。
邬正涛把嘴里叼着的安全套丢在床上,冷着脸把柳渠的衣服扒光,眼睛里的温度和表情是相反的极端。
柳渠真的很爱这种性张力上的反差,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偶尔贱一下勾引出邬正涛反差的这一面。
不知不觉中,柳渠似乎也被开发出了奇怪的癖好。
随着内裤也被邬正涛脱掉,柳渠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撕开,他因为兴奋而硬得冒水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邬正涛的眼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淫贱程度。
“这几天兴奋了,就他妈喜欢被老子这样粗暴的虐你是么,就他妈喜欢被男人玩儿?”邬正涛喘着粗气,脖子都红了,由此可以看出这样的说话方式同样让他也很兴奋。
“是、是的,主人!”柳渠张嘴吐着舌头,一副任人虐玩的狗奴模样。
随着气氛变得火热,连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变高了。邬正涛随手把额角的碎发撸起,抓着柳渠的脚踝,让他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腿。
这个姿势让柳渠只能张开自己的双腿,任由邬正涛看光自己已经呼吸个不停的后穴了。
“啪嗒。”
邬正涛打开润滑油挤在手上,在指尖抹了抹就插进了柳渠的小穴里。
“呜啊!”
柳渠并没有怎么被艹过,给刘叶龙当狗的时候,他也仅仅只是被玩弄被侮辱而已,并不涉及性。
因此邬正涛比普通人长的多的手指插进柳渠的后穴时,柳渠被这种奇特的快感惊呼出声。
“啊啊啊……好、好长啊爸爸……”
“呜、呜啊啊啊……”
柳渠仰着头,抱着自己的大腿,这种被人肆意玩弄的屈辱感,当真是让人太上头了。
“妈逼的,给老子他妈叫小声点儿!想让隔壁几个寝室的体育生听见跑过来把你给轮了是吧?”邬正涛挑着眉抽了一下柳渠的屁股,手心传来回弹的触感。
“嗯,屁股还不错。”
邬正涛语气漫不经心地评价着,语气轻蔑到仿佛在挑剔着菜市场里的水果,爽得柳渠呼吸都开始颤抖了。
“啵唧、啵唧、”
邬正涛的手指被柳渠粉嫩的穴肉吸得发出极为淫靡的声音,听得他紧身运动裤里的大屌硬得都发疼了。
“真鸡巴骚,还他妈用屄吸老子的手指呢?”
“我艹,你这狗屄……”
手指和大脑的神经相连,那种被温热的管道紧紧包裹的感觉直顶脑门。
邬正涛用手指又捅了几下,粗糙的指腹和娇嫩的血肉狠狠剐